也就是这
刻，有个略显佝偻
身影扛着扁杖，挑着两个木箱子慢慢走来。
找到个合适空地，老人才放下扁杖和木箱，两个并拢当桌子，又从内打开抽屉，取出折叠小凳和些布制条幅，条幅上文字大意就是代写些文字，写春联福字之类。
介于有很多人都不识字，老人坐下之后还搓着手向着行人还不算很多街上吆喝句。
“代写书信，写春联，写福字咯，价格公道……咳咳……”
练平儿愣愣地看着那个老人所在方向，她想过无数种可能，唯独没想到会是眼前
“好看好看！”“当然好看咯！”
三个醉汉笑着靠到练平儿近处，当先个都要向着练平儿抱去
，抬头却看到眼前女子下变成具缠满蛆虫和蚊蝇恐怖尸骸。
“
好看
？”
“啊啊啊啊，鬼啊——”“娘哎，鬼啊！”
“跑跑，见鬼见鬼——”
上酒楼里出来，走路都显得歪歪斜斜，没走几步就看到站在空旷街上练平儿。
“呃，你们看，那时不时有个姑娘？没眼花吧？”
“你没，嗝~~~没眼花，是个姑娘。”
“嘿嘿嘿，两位兄长，这姑娘身段如此凹凸有致，又穿得如此单薄，嘿嗝……定是青楼女子，今夜看们就别回家，嘿嘿……”
“嘿嘿嘿，正合意！”“妙极妙极！”
三人鸡皮疙瘩直窜，酒醒大半，飞奔着跑回酒楼，语气仓皇地和酒楼内人讲外头有鬼，有酒楼伙计探头出来张望，却见大街上只有稍远处有个女子在走动，怎看都不像是鬼样子。
练平儿看酒楼方向眼，带着笑意向着这条街另个方向走去，那里现在看起来空旷，但天亮之后，就是大芸府城中数得上热闹集市所在。
大约四个时辰之后，天边出现抹金黄色朝霞，很快朝阳就刺破黑暗，为大芸府城带来光明。
这会虽然天色还灰蒙蒙，但早起人已经开始出现在街上，尤其是那些需要早早干活人。
遵从心中感觉，练平儿就直站在街头角，只不过这会她身上披件白色绒皮披风，虽然内里依然单薄，但至少不是那突兀。
本来话青楼还有些远，加上那里挺费钱，三人或许就直接回家，可这会出酒楼门口就见到练平儿这等女子，穿得还是轻薄贴身单衣，心中*念就下子起来。
“嘿嘿姑娘，你是哪家招牌？寒风萧瑟，让们兄弟三人给你暖暖身子如何？”
“对对，哈哈哈……”
三人步履蹒跚，借着酒劲有些迫不及待地向练平儿走去，后者只是带着笑意看他们眼。
“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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