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这次声音在船头前方，船家猛然越过几尺距离，望向水纹方向，隐隐窥见有青光
闪而逝，而那水纹搅动
动静也不小，绝不像是寻常鱼。
即便身怀武功，船家也心里发毛，莫不是
天色渐渐暗
下来，船舱里计缘、尹青和船家端着碗吃饭，胡云趴在桌边嘴馋得干瞪眼，偶尔尹青“不小心”掉块鱼肉下去频率，完全不能满足赤狐胃口。
有点船家十分高兴，那位姓计先生居然在吃饭时候拿出壶千日春，这种名酒可不便宜，喝船家都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酒比船费还贵。
吃得差不多船家去船头小解，尹青才赶忙盛满满碗饭，淋上带着酱汁和鱼肉汤汁在上头，插上勺子放到边凳子上。
胡云以闪电般速度，用爪子抓着勺子，浑沦吞枣往嘴里扒饭，吃得那个叫香，这种被吊这
久胃口再偷吃感觉，简直不要比在宁安县吃正餐美味太多。
船家汉子解完手到另侧舀点江水洗洗手，然后走到船头给那炉子添点柴炭。
当初那般在此待晚，劳烦船家行个方便。”
船家汉子在后面挠挠头，也回个礼。
“行行行，您是金主，想怎着就怎着！哎，读书人就是麻烦……”
前半句回答响亮，后半句细声嘀咕着抱怨，全都字不落听在计缘耳中。
既然计缘执意要求，船家也就抛锚停船在这里，提前开始处理起两条鱼，然后拎出炉子准备餐食。
“味道还挺香……那计先生好像没放什调料吧……”
汉子鼻子动动，忍不住用袖口裹手防烫，掀开丝砂锅盖子看看里头。
顿时，股浓郁香味从里头溢出，闻之好似浑身酥麻，再看看里头，两条鱼居然已经不见踪影，只余下银白透明锅汤。
“哗啦啦……”
周围江面上突然有阵水声传来，船家被惊醒，立刻莫名心虚得盖上盖子，看看几丈外江面，波纹正在缓缓散去。
落日前，船家已经准备好餐食，两道鱼都是蒸鱼，加姜片和些船家自备酱料，只不过在摆好饭菜之后，计缘又向船家借炉子和砂锅，说是要拎到船头炖汤。
船家好奇之下也去瞧眼，发现大锅水里头就两条巴掌长短银色小鱼，也不知道哪里来，可能那书箱里有个小缸什吧，似乎鱼还是活，虽然入水时候翻着肚皮，但腮帮子和鱼鳍还偶尔会动动。
“呃，客官，要
帮您处理下这两条鱼，鱼鳃和内脏什……”
“不用不用，这样便好！”
计缘笑着回绝船家好意，也令后者哭笑不得，心中直道‘这些书呆子果然是书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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