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
醒不来
。”
奥斯撑起身子，他把队员拉向自己
怀里，然后用手捏着艾尔下巴，开始细细打量起来。
艾尔拽住奥斯手，说道：“你又在做什
？你意识是出毛病吗？
等到声音终于消失在梦境里，奥斯才安静下来。他死人般仰躺在梦中，无缘无故地说
句话：“愚蠢人类。”
奥斯语气平淡，仿佛在单纯地低骂。
“你在说什？”
艾尔感觉奥斯突然疯，这人说东西已经让他无法理解。他想结束这次梦境任务，让大家离开梦境。
“艾尔。”
当场顿住。奥斯微微站立会儿，身形晃猛然向后倒去，轰声瘫在地面上。
队长突然间就倒地不起，周围队友被奥斯这动静吓得不轻。艾尔赶到队长身边，他还没开口询问情况，就见到地上人开始怪笑起来。
奥斯好像受到严重伤害，整张脸苍白得不行。但他双目没有散失光彩，反而逐渐明亮起来，这种深湖般幽绿色，在梦里诡异得像双狼眼。
“队长，你怎？”
艾尔怀疑梦境里出现未知怪物，它用难以理解方式攻击奥斯，才会让这位强大使徒直接倒地。
突如其来声点名。艾尔听到自己名字被奥斯锁定，下秒，连同他手臂都被人抓住。
队长那双眼睛正在直直注视着他，好像相中个不错猎物。
在被奥斯抓住胳膊上，艾尔体会到奇怪触感，那里略微粗糙，并不平滑。颗粒质感东西正从皮肤表层不断摩擦下滑。他低下头，隐约看到奥斯意识上覆着层薄沙。
奥斯命令道：“艾尔留下，你们先离开。”
梦里很快只剩下两个人。艾尔感觉奥斯有话想和他私聊，就坐在那人边上，问道：“你今天意识怎？你样子变得很奇怪。”
可奥斯没有理睬队员话，他望着黑暗天空，夸张地笑起来。这阵笑声情绪并不明显，它可以出现在悲剧里，也可以使用在喜剧场景里。
但当它响彻在此刻梦境时，却只有无比怪异和不寒而栗。艾尔和奥斯同队对年，他察觉队长又在捉弄别人，便厉声道：“你别开玩笑，赶快起来工作。”
然而没会儿，艾尔就感觉到不对之处。他看到奥斯在笑，可那人脸上却是两种表情。它半喜悦半冷静，就仿佛有两个不同人格挤进同具躯壳。
艾尔意识冒出危机感，他低声道：“队长？”
他依旧没有得到奥斯正常回复，这人状态很古怪，队长似乎没法控制自己清醒度。奥斯笑声由大变小，之后开始细碎起来，像是孩子在角落偷偷地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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