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武帝重重地喘几口气,渐渐冷静下来,低声道:“月容十五岁时候,第次来寺里进香,就看到她后来,只要她来寺里进香,就会躲在屏风后面,偷偷看她。
每天都跪在菩萨面前,诚心诚意地为她祈福,没有奢求过什,只希望她生如意,平安喜乐可是,她却和季宁坤订亲。
偷偷看她那多年,心里只有她个,而季宁坤已经有两个侧妃,还有那多通房丫头,月容她家世不高,嫁过去只能当侧妃,哼哼,侧妃,说得好听,其实就是个妾。
月容怎能做妾?
想很久,终于趁他们来上香时候,放把大火,烧死季宁坤,然后便成季宁坤,成自己亲弟弟。
便成个禁忌,如果哪位妃嫔诞下双胞胎,宫里只能留个,另个则悄悄送去云隐寺,隐姓埋名,出家为僧,避免福王之事重演。”
说到这里,季如雪抬起眸子,直视着成武帝,字顿道:“父皇,您其实不是季宁坤,您是季宁坤哥哥,被送往云隐寺弃子,季宁乾。”
成武帝死死盯着季如雪,不由自主地退步,过半晌,才喃喃道:“你你是怎知道?”
季如雪笑:“单单件事情,儿臣或许还猜不出来,可是这许许多多事情凑到起,儿臣实在不能不怀疑。季宁坤,季宁坤,没有乾,怎有坤?父皇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更何况,那云隐寺住持方丈,三番两次地跟打机锋,什血光之灾,什君非君,臣非臣其实,他并不是什神机妙算得道高僧,他只是知道些当年事情,他在提醒当心。”
就这样,八抬大轿,十里红妆,明媒正娶地迎月容进门,让她做唯齐王正妃,和她洞房花烛,让她有身孕。”
说到这里,成武帝声音低沉下来,渐渐地,几乎有些咬牙切齿:“可是,后来才知道,那根本不是孩子!她和季宁坤早在那次进香路上,就做苟且之事,从此珠胎暗结!所以,才和成亲七个月,
“空境那个老东西,朕早该杀他”成武帝喃喃道。
季如雪看着成武帝,终于轻声问道:“父皇,您为什这做?”
“为什你居然问朕为什?”成武帝忍不住失笑,“没有为什,只有凭什!朕是哥哥,季宁坤是弟弟,凭什他能留在宫里?凭什他能得到荣华富贵?凭什他还能还能得到她?那个时候,他只是个王爷,身边就已经有两个侧妃,还有那多通房丫头,竟然还要把她纳入府中?”
成武帝越说越激动,忽然大吼道:“凭什啊?!”
季如雪静静看着他,脸上毫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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