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雪静静看他会儿,忽然站起身来:“先生慢慢吃,去更衣。”
古代更衣就是去厕所雅说法,林若轩边吃着玉兰鸡片,边含含糊糊道:“去吧。”
今天天气不好,杏花楼二楼静悄悄,个客人也没有,季如雪走出厕所之后,却不急着回去,四下扫两眼,从怀里摸出封密信。
这封密信是他三天前收到,内容是关于那名倒酒婢女下落,信里写道,那个名唤“锦绣”婢女回东南老家青石桥县,嫁给当地个富家老爷做小妾,又生双儿女,日子倒也安稳。
季如雪摸着那封密信,沉吟起来。
渊、如瀚、如海,渊渟岳峙,浩瀚河山,海纳百川,都是大儒们查过典籍,每个名字都寓意极好,只有名字如此肮脏。”
林若轩心中微微疼,柔声安慰道:“殿下,雪怎会脏呢?雪本是世间最洁净之物,在心中,殿下也如同这漫天飞雪般,至情至性,至真至纯,殿下不必在意他人看法。”
季如雪静静看着他,胸口微不可查地起伏两下,忽然捉起林若轩方才拈雪那只手,放在唇边细细亲吻着:“无妨,自从有先生,已经不在乎任何人。”
林若轩有些窘迫,很想把手抽回来,可是听季如雪方才那些话,竟然有些狠不下心,只好任由对方亲吻着自己那几根手指,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
过许久,季如雪才放开他那些可怜手指,哑声道:“只可惜在外面,不然真想让先生坐在怀里起起伏伏,哭得连气都喘不上来。”
关于先生过去,自己这些年已经调查得不离十,先生十三岁时候,因为战乱成流民,被舅舅顺手救,然后先生便自愿进王府,做舅舅贴身宦侍,几年之后,又做到王府总管。
先生进王府时候,用是宦侍身份,可是先生并非阉人之身,那自然是舅舅为他遮掩。毕竟紫禁内城也好,王侯府邸也罢,能够日日夜夜在主人房里贴身伺候,又不惹下面闲话男人,只能是阉人。
只这条,先生和舅舅关系,就很耐人寻味。
再后来,先生和舅舅起争执,被送进紫禁城,这才遇到自己。舅舅既然知道先生并非阉人之身,还让
“别胡说。”林若轩脸上发烫,轻声斥道。
“哪里胡说?在山洞时候,先生就是那样边努力疼,边哭得厉害”
林若轩忍无可忍,恶狠狠地瞪他眼:“不许说!”
季如雪抿唇笑:“知道先生害臊,们慢慢来就是不过先生最好不要这样瞪,怕自己忍不住。”
林若轩无话可说,索性拿起筷子,拼命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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