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不是林瓦儿写给萧图南肉麻情书吗?怎到季如雪手里?
季如雪紧紧搂着他,嘴唇轻轻蹭着他耳朵:“先生放心,先生对情深意重,对先生也是如此。”
“”林若轩脸上片木然。
季如雪把话说开,终于可以毫不遮掩地深嗅着对方发间香气:“先生好香。每次先生批阅公时候,从身后闻着先生味道,都想把你直接压在书桌上你都不知道,每天晚上是怎幻想你。”
他说到这里,忽然觉得害羞起来,索性把脸埋进林若轩颈边浓黑长发里,闷闷道:“担心吓着先生,所以这些话,直没敢跟先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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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如雪见他不肯吭声,又急忙道:“以后都听先生话,好不好?先生那喜欢,连欢爱时候都要看着脸,也很欢喜,昨晚都是错,都是不好,以后不会逼先生那样。”
“”林若轩觉得自己脑子有点不够用,他怎没法理解季如雪话?
“再说”季如雪顿顿,眼角偷偷瞥林若轩眼,不好意思地放轻声音,“再说,先生后来都哭,又叫得厉害,应该还是很舒服吧?昨晚药有些猛,也确实太过着急,以后会控制住自己,让先生更舒服。”
林若轩被这些厚颜无耻胡言乱语惊呆,脸上臊得片滚烫,低声斥道:“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什以后?,只是事急从权,给你解除药性而已。”
林若轩傻傻道:“哦。”
季如雪看着他那副惊喜得几乎傻掉样子,忍不住轻轻抿抿唇,胸口片爱怜横溢:“如今和先生已经有夫妻之实,自然不必再藏着掖着。先生,喜欢你,心悦你,此生此世,再生再世,绝不辜负先生对片深情。”
“事急从权?解除药性?”季如雪蹙起眉头。
“不然还能是什?方才那种胡言乱语,以后不许再说,是你先生,可不是供你玩弄娈宠。”林若轩干巴巴道。
季如雪疑惑地看他会儿,忽然恍然大悟,笑道:“先生别担心,知道先生向谨慎小心,可不是利用先生解除药性,更不是要玩弄先生。”
林若轩还没反应过来,季如雪已经珍而重之地将他搂进怀里,而后又摸出个小小香囊,从香囊里掏出张皱巴巴信纸,小心翼翼地递给林若轩:“先生你看,你对心意,早就知道。”
林若轩呆滞地望着那张素雅洒金信纸,上面是行漂亮阴柔字迹:“思君若狂,辗转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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