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锦被遮盖之下,季如雪在黑暗中死死压着他,阵阵灼热呼吸扑在他耳边,而后,青年忽然哑声道:“先生想要哭?像昨晚那样舒服得直哭吗?”
林若轩愣瞬,随即反应过来,季如雪这是在帮他圆话,把“哭”和“骷”谐音含糊过去。
可是,可是这他妈都是些什话?!
他还在不知所措,季如雪已经粗鲁地把他翻过去,让他跪趴在床上,又在他耳边柔声哄道:“先生,腿再分开些。”
虽然两人蒙在被子下面,但衣服都穿得好好,林若轩也知道季如雪只是在做戏,可是那低哑暗沉声音,那扑在后颈上灼热呼吸,还是让他不由自主地起背鸡皮疙瘩:“殿下,你”
能成。”
季如雪沉默片刻,犹犹豫豫道:“那葛尔敏很是轻浮无聊,在大堂上说些奇奇怪怪话,还说什舅舅好福气”
提起那件事,林若轩尴尬地轻咳声:“这个嘛,你舅舅以前很照顾,报答他也是应该,没什福气不福气。葛尔敏这些蛮夷,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事情,自然不懂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道理。”
季如雪紧紧盯着他,似乎在细细判断着他这些话真假,过许久许久,才轻轻点点头:“舅舅曾经照顾先生,先生在危急时刻保护舅舅,确实也是应该。”
因为林瓦儿和萧图南狗血纠葛,林若轩并不想多说这些事情,便转移话题:“对,你还记得吗,想要骷”
“骷髅草”三个字还没说完,季如雪忽然把捂住林若轩嘴,翻身把他压在床上,又胡乱扯过被子盖住两人。
林若轩稀里糊涂地被狠狠压住,忍不住瞪大眼睛,他正想发火,却听见窗外传来声极细微“咔嚓”声,好像有人踩碎片枯叶有人在窗外偷听!
定然是葛尔敏人。
完完,自己方才说些什?万被窗外人听见,然后告诉葛尔敏,葛尔敏或许就会猜到,自己以治病借口,想要谋取女真族圣草!
怎办?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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