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高高在上男人,自己亲生父亲,竟然让林若轩这条变态阉狗,好好“管教”自己?
为什,为什同样身为大渊朝皇子,他活得连狗都不如,还要忍受这样羞辱?
开始,那阉狗大约还有所顾忌,并不敢做得太过分,只用细细鞭子,还有燃烧线香,慢慢折磨自己。这样过好几个月,父皇直没有任何反应,那阉狗便越发过分,这几天竟然开始抚摸自己,昨天甚至拿出那种*药,想要……
太恶心。
季如雪缓缓闭上眼睛,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勉强忍住作呕感觉。
他不过是在尚书房窗外,偷听会儿讲学,太子便揪着他头发,把他按在地上,还让下人端来装满屎尿便盆,想将他脸按进屎尿里……他自然反抗,那些屎尿泼太子身,还惊动讲学老师,太子却恼羞成怒,反咬口,说他“目无兄长,心存歹毒”……
父皇来,他也努力辩解。
可那个身着明黄龙袍男人,那位大渊朝至高无上皇帝,自己所谓“父亲”,却根本听不进去个字,他那种居高临下眼神,仿佛看着只恶心臭虫,看着团腐臭垃圾,连目光都不愿意多停留瞬。
在太子得意眼光中,他挨二十杖,痛得几乎晕过去。
他趴在冰冷坚硬水磨青砖上,身下是温热粘稠鲜血,听见那个高高在上男人淡声道:“林若轩,替朕好好管教管教这个孽子。”
那阉狗细长手指,在自己皮肤上缓缓摩挲,如同毒蛇般,冰冷、细腻、柔滑……那种恶心触感,仿佛还停留在他皮肤上。
昨天只差点点,他就能要那条阉狗命,当时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角落里点着线香,床边放着柄锋利银剪子,还有大瓶烈酒。
看到那柄剪子和烈酒时候,几乎瞬间,他便想好切,他要杀这条阉狗,再用烈酒和线香把屋子点,这样就可以毁尸灭迹,推说是意外火灾……成功希望很大。
结果因为饿得太久,
个低哑柔软声音回答:“是,陛下,奴婢定尽心尽力。”
林若轩……好熟悉名字。
太监们叽叽喳喳八卦中,曾经无数次地提起这个人。
在那些传说中,林若轩是当今皇帝养条疯狗,司礼监秉笔太监,兼任东厂督主,他阴柔漂亮,心肠歹毒,六亲不认,气焰滔天,连内阁首辅都不放在眼里。
更让太监们津津乐道是,林若轩虽然是个阉人,但却非常喜欢玩弄十几岁男孩,经常流连京城著名小倌馆,每次他在小倌馆过夜,第二天大早,就有被凌虐至死男孩尸体,偷偷从后门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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