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君到来此地
意图，
已经完全知晓
。”
“十分难过，并非因为诸君此行目是杀害，而是们之间竟然隔着如此巨大认知鸿沟。在看来，人类与进化者从来不是对立关系……”
尽管隔着如此遥远距离，导师声音还是清晰无比。
而且很奇怪。
众人对视
眼。
——很奇怪。明明是在室外，那声音却好像……是在教堂里回响。
有种莫名肃穆，在众人心中回荡。
言语始终是苍白无力。
他要证明自己，靠行动。
……
希尔瓦是个很好队长。对于冰天雪地里行动，他也非常有经验。很快就带领大家来到目标地点。
座巨大，几乎遮天蔽日冰雪峭壁前。
这些S级执行者心里定这样想吧。
如果安德烈选人不是伊万，而是他们，那他们实力定能提升好几个台阶。对整场战役也更有意义。
可惜安德烈最后选个伊万。
伊万在此之前，甚至只是个B级。
伊万甚至到现在都无法灵活使用安德烈留给他天赋。
识没多久，全程80%时间在吵架、剩下20%时间在打架敌人。
……是。他甚至是安德烈敌人。
因为对安德烈来说，他是祖国叛徒嘛。
那就是敌人。
想想也挺可笑。安德烈挑挑拣拣辈子，看谁都不顺眼。
“小心……”伊万出声。
“知道。”希尔瓦回答，“【认知】。出发前情报里有提过。”
伊万点点头，不再多言。
导师高高立于冰雪峭壁之上，小黑点般身形如同蚂蚁踱步刀锋。
庄严肃穆话语在众人心中回响。
“欢迎各位远道而来。”
个庄严宏伟声音，从众人头顶降临。
众人纷纷抬头，眯起眼睛，望向冰川之上。
那是个很小很小人影。由于距离太远，在众人眼中它几乎已经变成个看不出形状小黑点。
那就是【导师】。
安德烈选他当执灯人，真是瞎眼。
……如果安德烈还活着，伊万其实是很乐意听到这种评价。
他甚至会鼓励大家，不要藏在心里，这种话就该说出来，大声点，拎着那个傲慢家伙耳朵，超大声地对他吼。
可是安德烈已经死。
所以，对于那些人投来惋惜目光，伊万看见，只当没看见。也当看不懂。
结果最后却不得不把最宝贵天赋传给他痛恨厌恶敌人。
安德烈实惨。
伊万想着想着，嘴角勾起个笑来。
——甚至都到这种时候，这个不争气执灯人还要被别人质疑，连带着死去安德烈都被人质疑。
什
看人眼光啊。怎偏偏选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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