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
直想知道，江耀为什
会失忆，他失踪那年里发生
什吗？”
秦无味：“……”
尽管在心里拼命告诉自己不能相信，尽管不断提醒自己不能被那怪物带偏。
秦无味还是忍不住绷紧神经，大脑不断运转，逐字逐句，思考它
话语。
徐妄声音里带着点笑意。
秦无味察觉到，狠狠地瞪他眼。浑身上下写满“别碰
”三个字。
徐妄收回手，又笑下。
“好吧。马上走。”
“不过，为奖励师哥乖乖吃饭，告诉你个秘密吧。”
秘密？
说师哥你真不好奇为什叫你师哥吗。
不好奇。
那定是故意为让他迷惑才说话。
秦无味太解它把戏。
——江耀不就是这样？被它玩得团团转。
又开始咬胃管。咬着，点点往外拉。
“给你拔掉。”
徐妄绕到病床另边，伸手。
还没来得及碰到他，秦无味已经扭头，转向另边。
徐妄又笑。
。
如果把整只虾放进嘴里，大口咀嚼，定会令人大快朵颐。
……只可惜……
秦无味皱着眉头，努力压制着喉咙里那种反胃感。
他不是讨厌虾肉。
很奇怪，明明它直在笑，但是直到此时，话语里才终于带上那点点笑意。
“只告
秦无味并不是很感兴趣。
狗嘴里能吐出什象牙来。
狗比王八蛋嘴里说能有什真话？嘴上说是“秘密”，实际上不知道又是什阴谋。
秦无味虽不想听，但耳朵毕竟关不上。
因此徐妄温温柔柔声音，还是传进他脑子里。
秦无味不可能再上它当。
“……”徐妄静静地看着他，笑笑。
徐妄似乎总是对着他笑。只是那笑容很奇怪，让人无法判断到底是种什情绪。
“师哥你是不是想说，都喂完饭，怎还不滚。”
徐妄抬下手，像是想摸摸他脸。
这次它没有强行把秦无味脸扳过来，而是手臂绕过去，直接捏住管子头，把整根管子从他胃里抽出来。
湿漉漉管子，内壁和外壁都挂着粘液。
秦无味皱着眉头，感觉自己嘴巴终于可以完全闭紧。
徐妄把用过胃管扔掉，又坐下来，给他揉肚子。
边揉还边絮絮叨叨，说什你胃不好，定要好好吃饭。说什要多喝水，不要怕上卫生间。说什别怕麻烦护工，有什事定要叫人。
他只是讨厌，这种任人摆弄感觉。
徐妄把所有牡丹虾都粉碎成肉酱，打进他胃里。
甚至还把手伸进他被子里，给他揉肚子。
“还胀气吗？”徐妄笑着说。
秦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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