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妄打开下水口，仍旧让秦无味靠在他胸口上，
手握着莲蓬头，给他从头到脚地冲洗。
泡沫和污垢全都被冲洗掉。
秦无味又变得干干净净。
“冷不冷？”
旦冲洗干净，徐妄
动作就变快
。
因为这样姿势，旦睁开眼，就会近距离看到怪物脸。
看就恶心。
不过，要是能当场吐出来，吐那王八蛋身也不错。
秦无味不禁开始回想自己今天早上吃什
，真吐出来够不够恶心。
“师哥，你在想什？”
秦无味闭紧眼睛，努力忽略头上传来触感。
怪物体温，比热水低，比浴缸瓷砖高。
怪物手指在他发间穿梭，揉捏。磨蹭他头皮，接近于按摩手法。
……洗很久很久。
期间无数次，怪物停下手，重新打湿热毛巾，盖在他后背上。
怪物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握着莲蓬头，打湿他头发。
哗啦啦热水，弄湿怪物衣服。
怪物对此毫不在意。
秦无味浑身上下只剩头部有触觉，所以他感觉到，冰凉沐浴露被挤在头顶。
然后是手。
像内脏。
非常恶心。
秦无味只是飞快地扫眼，就又厌恶地闭上眼睛。
哗——
来。
后背仍然是靠在条手臂上。
怪物另条手臂，抓着毛巾。湿漉漉热烘烘毛巾，下下，擦拭他胸膛，腹部。
还有死都不想被那怪物碰部位。
没有任何感觉。
他麻利地拿来几块浴巾，把秦无味从上到下裹起来。又拿块厚实干净大毛巾，给他擦头发。
整个过程里，秦无味都被他抱在怀里。安安稳稳。
秦无味觉得这是很不科学。
睁开眼瞥下镜子——果然，下面有触手托着。
和江耀黑色触手不样，徐妄触手，是肉红色。
徐妄忽然笑下，“感觉你心情变好。”
秦无味：“……”
什狗叫。
徐妄握着莲蓬头，用热水，点点，细致温柔地给他冲洗掉泡沫。
浴缸里水脏。
秦无味只觉得整个头皮所有地方都被他揉过。
细腻丰富泡沫被热水冲洗。
“不要睁开眼睛哦。”怪物说。
秦无味：“。”
直都没有睁开过。
恶心死。
秦无味无法自制地扭过头去，想要躲避。却被抓住。
“小心，会滑下去。”怪物把扶住他。
秦无味：“……”
在浴缸里淹死也不错。
理所当然。
他脊髓已经被彻底破坏。
不会有任何感觉。
此时此刻秦无味竟然有些欣慰——哪怕真被强*，他也不会有任何感觉。
擦洗过身体，然后就是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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