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
样？
“不是好人。”江耀漠然。手指进
步收紧。
“……”徐医生已经连抽气声都发不出。两眼不住上翻，蹬地挣扎
力气也减弱。
颈
明明是纤细白皙手，却如泰山压顶，寸寸地握碎他颈骨。
“唔——！”徐医生几乎听到脖子传来咔啦声。
两眼无法自主地上翻。痉挛。露出眼白。
【江耀……！】
久违地，内心传来大喊。
江耀说：“滚。”
“但是,你个人可以吗？”
徐医生担心道，“你刚刚经历那多事……”
“
叫你滚,你真听不懂人话？”
黑影闪,江耀已经把掐住他喉咙！
“你没有切换人格对吗？”徐医生欣喜溢于言表,他语速也很快，仿佛按捺不住某种情绪，“人称没有变……你还是江耀,是表人格,对吗？”
没等江耀回答，他又开始喃喃自语,“但你性格不样
……这就是人格融合……你分裂出去那部分,开始跟你原本人格融合。所以你表现出他样子……但现在仍然是你掌控身体……”
如果是江耀话——
如果是原来江耀，那定无法理解徐医生所说话。此时定会露出疑惑茫然表情。
可如今江耀，没有。
“你……”
徐医生跌坐在地上,满脸惊讶。
江耀冷冷地盯着他，如同野兽露出獠牙。旦对方有任何动作，下秒就要扑将上去，把敌人撕成碎片。
然而徐医生却笑。
有些意外、但却十分欣慰笑。
【不能杀他！他是人类！】
江耀视线略过他脖子，手腕。
徐医生,bao露在衣服外面皮肤，已经爆发出大面积黑色水泡。
是人类被高浓度污染物侵袭结果。
……是人类。
“唔！”徐医生痛苦地闭上眼,双手本能抓住江耀手。
虽然他比江耀高些,但很奇异，江耀轻轻松松地把他拎离地面。
徐医生双脚腾空，颈骨受压发出咔啦咔啦响声。
哪怕不被折断颈骨，他也快要脱臼。
徐医生双脚离地，拼命挣扎着。奈何钳制住他力量太过强大。
他始终保持着高度警惕，眯着眼睛，对待徐医生敌意呼之欲出。
“你现在感觉很奇怪，对吗？”
徐医生没有继续上前,仿佛感觉到某种危险。
他脸上笑容依旧真诚,发自肺腑，关切之意淋漓尽致。
他不断询问江耀感受。
“你终于……开始人格融合。”
人格、融合。
曾经在温岭西口中听到过术语,如今在徐医生口中再次出现。
江耀眯起眼睛。并不回答。
徐医生却撑着地面,摇摇晃晃地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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