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粗生粗气地抱怨着，起身朝屋外走去。
伊万咬
咬牙，正想怼回去，却见安德烈高大
身形在门口
顿。抬起头，视线停留在天空。
“Черт……Здесьдействительноестькиты……”安德烈低声说句什
，语气很,bao躁。
伊万表情也登时变。
江耀：“？”
像不可能被卡死在神龛里。不方便清理，而且也对神明很不尊敬。真正有信仰人不可能这样做。
所以黑球被卡在神龛里，有两种可能。
是这个神龛里原本供奉东西，不是黑球。原本神像在海啸里被冲走，黑球只是恰好被海水冲过来，卡进去。
至于第二种可能性……
“这个球确实卡在里面……”伊万蹲在神龛前，仔细研究番，却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江耀掏出手机，点开翻译工具，字不差地重复遍安德烈话语。
只听手机里传来AI女声清晰话语：
“该死。”
“真有鲸鱼。”
他转过头问江耀，“你刚才想说什？”
江耀：“……”
不知道该怎表述。
“行，别废话。这球满地都是，想研究可以会儿路上继续研究。”
安德烈没好气地催促着，“时间不多，赶紧走！你们那些鲸鱼幻觉还没找到源头，真丢人。所以
最讨厌你们这种蹭战绩菜鸟，非但帮不上忙，而且还会拖后腿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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