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白鸟悠子怯怯地叫
声，用肉呼呼
小手揉揉眼，努力忍住不哭，“你们可不可以带
去找妈妈？要妈妈……”
伊万和江耀对视眼。
根据当地管理局资料，海啸发生前，小镇正在举办场庆典。
这是场名为“海神祭”宗教祭典。由于当地居民对海神信仰非常虔诚，因此并没有把祭奠当成噱头来吸引游客。祭奠期间是不允许游客进入小镇。
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发生海啸。
结晶。
不是江耀心里人告诉他，是他直觉。
所以心里那个人也没有办法帮他给伊万解释。
江耀感觉到，这颗黑球是某种东西结晶，但却又说不上来具体是什
。
且不说这到底是不是污染物结晶……这个黑球原理是什？为什能吸收周围污染物？
很难说这是种什质地。伊万用指尖敲下，黑球发出类似于塑料声响。但黑球圆润柔和光泽又接近于宝石。
更为怪异是，这东西看上去年份很久。
它圆润光滑，并不是现代工艺打磨结果。仿佛是被人摩挲在掌心，反复把玩。
“结晶。”
江耀说。
剧性。
如今小女孩指着挂坠上黑球说这就是海神，事情仿佛变得更讽刺。
“记得你们海神……好像是个鳗鱼？”伊万回忆起在终端上看过资料，勉为其难地尊重着对方信仰，“那这个球是什？鳗鱼……鱼卵吗？”
鳗鱼是黑，鱼卵应该也是黑色吧！
不过，挂个鱼卵在身上，想想也挺邪性……
悠子大概也是被父母带着来广场参加
黑球吸走白鸟悠子身上大部分污染物，这才让她得以在重度污染水没都市里保持理智。
难道这真是“海神”护身符？
不知怎，鬼使神差地，江耀低头，用指腹勾出自己颈间那块太阳石。
灼日熔岩般宝石，静静耀映着光芒。
那仿佛也是某种信仰，贴在心口，时刻铭记。于迷茫处给他指引，是他在无助时某种支撑。
“啊？”伊万下意识反问，“什结晶，污染物结晶？”
污染物是会结晶吗？闻所未闻。
江耀却摇摇头。
伊万再问，江耀还是摇摇头。
伊万只能头雾水地叹口气。
“不。”悠子却摇摇头，“就是海神。”
伊万还想接着问，江耀忽然开口：“永生？”
伊万也意识到问题所在，疑惑道：“资料……旅游手册上说，你们海神是保佑出海平安，怎，你们现在不捕鱼，就改保佑永生？”
小女孩不说话。
从小女孩这里是问不出什。伊万和江耀起研究下那个黑球挂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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