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上去安静乖巧，不争论也不反驳。
但秦无味前脚刚走，后脚江耀就从家里出来。
打车前往孙佳玉家
。
“可以。”
秦无味直接调转车头，朝着江耀家驶去。
江耀今天本来应该继续跟着江沉月去日常巡逻，脚踏共享单车，在城市里疯狂爆骑。
因为答应他带他看太阳石，秦无味才把江耀从调查部“借”出来。
现在是下午两点钟。借都借，也不急着还。
江耀：“嗯。”
秦无味难得好耐心，解释
大通，江耀
回答却只有个“嗯”。
这让秦无味有种微妙不爽。
但又有什
办法，人家自闭症，他又不是第天知道。
能在对话中及时给他回应，就已经是“病情好转”表现。
、安全性也最高方式。
所以秦无味无法答应江耀请求。
规定就是规定。
江耀虽然在F级考核里拿到第名惊人成绩，但在之后几场考核都表现出明显弱势。
这就说明他发挥极其不稳定。
秦无味心想这孩子也是不容易。他知道调查部运动量有多恐怖，江耀能坚持这久不抱怨不诉苦，估计也是自闭症锅。
肯定早就累坏。
秦无味在自己脑补中，有些怜惜地把江耀送回家。
如果他再熟悉江耀点，再清楚点江耀脾气，他就不会有丝毫怜惜与同情。
——江耀没有直接答应事，四舍五入，就是不答应。
更何况，对个父母双亡刚刚遭受巨大打击精神病患者，他还能要求什？
放在普通人身上或许早就精神崩溃，江耀现在表现已经算是不错。至少不哭不闹，至少还想着追查真凶。
“那
今天，可以早点回家吗？”
江耀问。
秦无味愣下，没想到江耀这快就转移话题。
他根本无法独立执行战斗任务。
这也是为什秦无味直不肯把【舞蹈房杀人案】、【江教授坠楼案】、【温岭西断头案】相关报告给他看原因。
只要看报告，他就会知道这些惨案都和【蜗牛】有关。并且获得更多相关线索。
而那个未知变异种……还不是现在江耀能够对付。
“会死。”秦无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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