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唉……”曹汝贞道，“而且，他们有很多方法，可以让你抓不到把柄，伪造
个账册，是最简单
，或者更过分点，给你拿些不相干账册过来，你问他，他就装傻，总之，不是曹某悲观，而是这件事如果能从正常办案流程上走通，也就不会发展成今天这副样子
。”
陈燧点点头，曹汝贞这番话，对他来说非常有价值，之前他还有些
“哦，不好意思，
是看向隅眼睛好像有点难受……刚才说这案子不容易办，意思是说，余杭府尹虽然清廉正直，嫉恶如仇，但是建阳毕竟在余杭府尹管辖范围之外，这种涉及跨省案子，般都不好办，对于余杭府尹来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听完曹汝贞所说，陈燧倒是没有讲些理想主义话来否定他。
因为陈燧自己也知道，跨省办案，这其中难处。
如果味相信余杭府尹能把案子办妥，那建阳书坊也就不可能存在这
久、影响这大，被动等待不可取，陈燧需要是主动出击，快速推进。
而且，京州府那边也没时间等着他们。
对错，只是这样说道。
曹汝贞看他眼，摇摇头。
正在这时，陈燧进来，说明宋凌霄现在情况，让他们三个人不要太过担心。
“宋坊主没什大碍，那就好，那就好。”飞飞燕松口气。
陈燧坐在桌边，沉默阵，抬眼看向曹汝贞，问道：“你刚才说，这案子余杭府尹办不下来，是什意思？”
“你意思是，问题关键还是在建阳。”陈燧思忖道。
“正是如此。”曹汝贞叹口气，“据所知，建阳县上面三级*员，都会拼命地庇护建阳书坊，如果没有确凿证据摆在他们面前，他们绝不会让外省人动建阳书坊根毫毛。”
“建阳县上面三级*员……”陈燧盘算，那就是州府县三级，最大级已经到二品大员，怪不得建阳书坊能如此猖狂。
自古以来，地方和中央对抗，就是朝政治理大难点，“政令不出京州”，这句话说就是这意思，陈燧自可以拿出他皇家令牌，可是，权力斗争波谲云诡，在没有十全把握情况下，贸然向陌生阵营,bao露身份，是种非常愚蠢行为。
“也就是说从正常办案流程上走不通，余杭府尹拿不到建阳书坊账册。”陈燧点破曹汝贞没说破话。
曹汝贞正待说话，被飞飞燕在桌子底下拧把。
曹汝贞：？
飞飞燕目光乱飘，示意他不要胡说八道。
曹汝贞却没有准确接收到飞飞燕意思，他还以为飞飞燕眼睛出什毛病。
“曹老板？”木二提醒曹汝贞，主子正在问他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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