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象天定会——
“打死人!报官,快报官!”余祉把鼻血往脸上、头上抹,弄得惨烈无比,他坐起身来,扯开嗓子大喊,“打死人,路过大哥大姐啊,帮帮忙,行行好,帮做个见证,这两个人,这两个人他们是杀人犯!千万别让他们跑!”
宋凌霄被余祉这副惨样吓跳,麻蛋,还没见过这无耻人,竟然反咬口。
等等,他似乎见过这番表演,对,在京州大街上,当时余象天也坐在地上来这出!
不愧都是老余家人,撒泼耍赖都是样样!
刀子进红刀子出狠人!
“给上!”余祉挥手臂。
“木二。”陈燧只说两个字。
接下来盏茶时间,陈燧和宋凌霄都站在原地没动,看着满甲板乱飞肌肉壮汉,时不时变换下站位,躲开飞来物体。
木二放倒全部打手之后,个轻跃,落下地,拍拍手,冲着余祉露出牙膏男模般灿烂笑容。
正在这时,岸边上,两个差役匆匆向码头跑来,他们本来是指派到余杭书市上来巡场,正好走到码头这边,就看见群黑压压人群从码头旁停靠艘画舫上跑下来,边跑边嚷嚷:“打人!”“出事!”“建阳书坊打手欺负京州来小书商!”
差役听得头雾水,只知情况十分紧急,急忙赶过来瞧瞧什情况,没想到就看见建阳画舫上,横七竖八躺着群壮汉,看情况十分惨烈,只是不知道是谁打谁。
这种大型活动上最怕出事,影响不好,书市本来是挺好活动,这闹,人心惶惶,可能以后就没人敢来。
差役们可担待不起这责任,急忙跑到画舫上来,大声叱问道:“谁,谁是建阳书坊打手?为什打人!”
余祉差点口气没上来,他扶着船舷站起来,颤声道:“差役大哥,你们可不要颠倒黑白啊,们建阳书坊都是老实本分人,你看看,这地躺着都是们建阳书坊伙计,您看看他们被打成什样,还有,这鼻梁骨都被打断,这血
余祉只觉眼前花,便听见身闷响,接着眼前仿佛开五色染坊,红,黄,绿,蓝,黑……待他反应过来时,人已躺在距离甲板中心丈开外船舷下,鼻梁骨发热发闷,他抬手抹,手鼻血。
“妈……”余祉躺在地上,陷入对人生迷茫。
为什,吵架吵不过,打架竟然也打不过!
京州来野蛮人,真是可怕,京州,真是个可怕地方!
余祉在自己擅长地领域被轮番碾压之后,走到人生绝境,他开始回忆他精神导师余象天,这种时候,余象天会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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