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所以能和建阳书坊断得这
干净，就是因为当初有汝贞教看契书。”飞飞燕惆怅地说道，“唉，宋坊主，是不希望你重蹈汝贞
覆辙，所以才这样阻拦你啊。”
宋凌霄沉默
。
就在飞飞燕以为他准备放弃时。
宋凌霄抬起头来，坚定地说道：“就是因为曹汝贞这样老实人被欺负，却无人主持公道，才更要去建阳，更要去抢账本，让余象天把牢底坐穿，否则，谁还会相信大兆衙门？大兆律法？是有
帮人想要好好做事，他们费尽心思去研究如何健全法制，如何发展经济，可是，也有那帮蛀虫，尸位素餐，只看眼前利益，完全把王法抛在脑后，想让这些蛀虫忏悔，那是不可能，只有狠狠地惩罚他们，消灭他们，世道才会好，老实人才能凭借努力获得相应报酬。”
这话似乎也是陈燧式“冠冕堂皇”，然而，在说出口这刻，宋凌霄却是打心眼里这觉得。
燕只要专心创作就可以。
飞飞燕很惊讶，不知道自己这位同窗什时候也做起书商，打听之下，才知道曹汝贞开家燕返书坊，而且已经做些不错通俗小说。
飞飞燕大为震惊，感到自己真是不够解这位同窗好友，以前只有他跟曹汝贞吐槽，曹汝贞笑着听，他从来没听过曹汝贞抱怨自己工作，没想到他不声不响竟做起这样大事情来。
而且……那个书坊名字。
飞飞燕有点感动，正好建阳书坊那个时候更新版契书，对作者署名权规定得不清不楚，飞飞燕心里不舒服，便想着趁机跑路。
“正该如此。”门外传来熟悉声音。
宋凌霄吓跳，敢情他们说话没关门？不会被商业间谍听去吧？
回
但是，曹汝贞跟他要来他现在签订契书之后，告诉他，他现在还不能走，必须得等年限到，书写够之后再解约，否则会有麻烦，因为，契书坑，其实从最早版本开始就挖下来。
飞飞燕自然是相信曹汝贞，就没有解约，结果，不知道是谁走漏他和曹汝贞来往消息，燕回书坊被余象天盯上，那段时间，市场上全是燕回书坊盗版书，燕回书坊出本新书，建阳书坊就出本盗版，硬是打价格战把燕回书坊给拖死。
再后来，曹汝贞不甘心就此落败，他想要上建阳县搜集证据，直接告到州府衙门去。
飞飞燕没来得及拦住曹汝贞，曹汝贞在建阳县被人打断条腿，虽然保住条命，但往后走路时都是跛跛，再也没法跑长途做生意。
没有人给曹汝贞公道，书坊倒闭，身体健康被摧毁，他默默地回老家，给人写文书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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