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燧用嫌弃眼神瞅着他。
宋凌霄心想,健身教练这个职业真好,又可以赚钱,又可以pua客户。
“哪里奇怪?”
“就是……”宋凌霄回想今天早上见到梁庆,让他带他去昨天晚上提到建阳书坊据点时,梁庆那见鬼般表情,“梁庆有点怪,昨天晚上舌绽莲花般,什话都敢往外说,今天却像锯嘴葫芦,三棍子打不出个屁。”
“看你才是舌绽莲花。”陈燧对宋凌霄这种粗俗俚语词汇量实在是佩服。
“什都没有,怎可能,没人吗?”余象天心下子悬起来,某种猜想被印证。
“没有!”
“那书呢?墙边上,不该有摞摞书吗?”
“没有!说什都没有!连个簸箕都没有!”
“……”
衙门解决,按照大兆律解决,不好吗?这才是天子脚下该有行事作风啊!
谁知道凌霄书坊坊主看起来年纪小、脸皮嫩,私下里却是个狠人!
言不合,就派人砍到他家!
掳走他伙计和亲信不说,看样子,如果昨天晚上余象天回客栈,这会儿血溅三尺就是他本人!
余象天还有点不敢相信,为确认这点,他离开客栈之后,直奔西南市场盗版书据点。
“不是,说正经,昨天他明明都把物证摆在面前,还告诉,他发现余象天盗版书据点。今天早上却告诉,事情都解决,余象天不会再卖盗版书,让别再管。”宋凌霄摸摸下巴,“你说,这事儿是不是很蹊跷?”
“确实,梁庆不是这种沉得住气人。”陈燧说。
“嗯,也觉得。”
“他可能是害怕什。”陈燧推测,“对,昨天晚上他在哪里?”
“也不知道啊。”宋凌霄说,他捶手心,“对啊,昨天晚上,苏老三说梁庆早早
小孩见余象天不再说话,也没打算再给他买吃,顿时兴味索然,举着糖葫芦走。
余象天站在午后阳光下,浑身发冷。
……
“你不觉……呼……得这事儿有点奇怪吗?”
演武场上,宋凌霄跟陈燧并排走着,他俩刚跑完里地,宋凌霄有点喘,很久没锻炼,现在热身都喘起来。
半个时辰后,余象天心情忐忑地来到杂货铺前。
他没敢直接上去查看,而是花两个小钱,买串糖葫芦,塞给个街边小孩,叫他去看看杂货铺后面院子里什情况。
小孩开心地举着糖葫芦进院子,过会儿,又出来。
“小孩,告诉叔叔,里面看见什?”余象天尽量摆出副慈祥模样,弯下腰来,问那小孩。
小孩唆阵山楂,咂咂嘴,说:“什都没有!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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