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回脚,尽量远离哭哭啼啼乔碧
袁成章叹口气,说:“当然是因为墨汁。方才宋公子不是说过吗,琬琬姐擅长书法,她用墨汁是自己调制,里面加份‘黄山松’香料,也是经她手研制,天底下独无二。”
薛琬颔首。
袁成章继续说道:“这锦帕上墨汁,琬琬姐已经鉴定过,正是她自己调制漆烟墨,里面有‘黄山松’香味,不信,大家可以闻闻紫竹笔,再闻闻这条锦帕,看看是不是样墨香味。”
说到此处,证据已是板上钉钉铁证,再没有分辨余地。
乔碧玉“噗通”声跪在地上,眼神黯淡,脸如死灰,她猛地把头埋在双臂之间,肩膀颤抖着哭泣起来。
讲过,宋坊主,果然名不虚传。”
薛璞本来想炫耀下,这案子是在他这个哥哥主持下侦破,没想到,妹妹出来没有理他,反倒是先跟宋凌霄这个小子道谢!
罢罢,宋凌霄确实有几分聪明才智,这个案子能够侦破,他功不可没。
宋凌霄也向薛琬回礼,暗想,薛璞这个家伙,果然在家里脏过,要不然他妹妹出来怎叫“宋坊主”?
“不敢不敢,”宋凌霄虚情假意地客套着,“也久闻薛小姐才女之名,今日得见,实事幸事。”
众人见此场景,个可怜无助小姑娘,被欺负得只能跪在地上哭,不约而同地感到——活该!
早干什去!偷东西时候没加你哭,诬陷别人时候没见你哭,指着别人鼻子骂穷人多做贼时候没见你哭!
现在哭,不嫌太迟些?
袁成章脸厌恶之色,她本来以为自己抓到真凶之后会很愤怒,可是眼下,她只觉得恶心,怎被这个恶毒女人当枪使!她袁大小姐脸都给丢尽!仔细想想今天事情前前后后经过,想到那些被人怂恿细节,想到那些煽风点火话语,想到自己像个大傻帽似站在个恶毒贼这边,对真正无依无靠贺琳琅多加指责,咄咄逼人——
袁成章就恶心得直想吐。
薛琬笑笑,显然没把宋凌霄客套当真。
薛璞疑惑地打量着宋凌霄,下意识地横身在自己妹妹和宋凌霄之间——他不同意这门亲事!
当然,除薛璞之外,其他人都没有这样迅捷反应速度。
袁成章举着锦帕,朗声道:“诸位,结果出来,这条锦帕,是乔碧玉东西,这条锦帕上确实染着墨水,而且还是新鲜,肯定是用来包裹过紫竹笔——”
“等等,”乔祖谟还不死心,他指着那条锦帕,质问道,“这也有可能是们碧玉用来包自己笔染上墨汁,为什就能证明是包紫竹笔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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