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他们要害碧玉!”乔碧玉仍是脸色苍白地紧紧抓着乔祖谟衣服,不断重复着那两句话。
“只是看看你口袋,如果你真没有偷紫竹笔,自然不怕给们看!”袁成章挑起眉梢,疾言厉色地说道,她眼里向揉不得沙子,尤其是自己被人当枪使过之后,胸中这股子正义火焰更是熊熊燃烧,定要把幕后真凶给揪出来!
眼看着袁成章步步向自己走来,乔祖谟似乎也没有回护自己意思,乔碧玉知道,如果今天在这里被逮住,她这辈子就完。
乔碧玉脚底忽然生出股力气,没命地向薛府大门方向跑去。
本来个柔柔弱弱姑娘,突然爆发出此等狂奔,令大家不由得愣。
然没有沾染上任何墨迹,那两管自带羊毫笔,亦是干燥,压根没拿出来用。
“如果贺姑娘真偷紫竹笔,又藏在书篓里话,不管她怎藏,总该染上些墨迹吧?何况是碰就掉出来藏法,那紫竹笔外头肯定没有包裹什东西,是敞开放着,既然如此,贺姑娘书篓里东西为什干干净净呢?”
宋凌霄这番推理,令大家恍然大悟,纷纷抚掌、拍大腿,表示他们怎没想到这茬。
而此时,乔碧玉仿佛变成个木头人,目光发直地望著书篓。
“这只能说明个问题,”宋凌霄说道,“紫竹笔不是贺姑娘偷,本来也不是藏在贺姑娘书篓里。”
就在这愣神功夫,乔碧玉已经跑出十丈地。
“不好。”宋凌霄暗道,“证据就在她身上,若是被她逃,就拿不到证据。”
只要跑到没人地方,将染上墨迹衣服处理掉,那就算他们捉住乔碧玉,也没法控告她就是偷
说罢,他看向乔碧玉:“乔姑娘,证明你清白时候到,如果没猜错,这根紫竹笔应该被你随身揣过,若是你身上各处口袋都干干净净,点墨迹也无,那就说明,偷东西另有其人。”
乔碧玉猛地抱住自己上身,边摇头,边向后退去,她嘴唇颤抖着,断断续续地用气声说:“……不……不是……别碰……真不是……”
袁成章和薛璞对视眼,率先跨过人群,向乔碧玉迫去:“乔碧玉,证明你清白时候到,给看看你口袋!”
乔碧玉脸色煞白,踉踉跄跄地躲开袁成章伸向她手,像是躲避什洪水猛兽般,她晃身子,钻到乔祖谟身后:“爹,爹,救救碧玉,他们要害碧玉。”
乔祖谟面色复杂,方才宋凌霄那番说辞,确实有道理,他转过头,对躲在自己身后瑟瑟发抖女儿说:“碧玉,你别怕,就给他们看看,咱们没有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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