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老子
，你叫老子什
？你再说
遍？”
“死胖子，”宋凌霄扬起头，迎上乔祖谟威胁，眼睛眨都不眨下，“死胖子，死胖子——够不够？不够
可以继续叫你死胖子！”
麻蛋，论理话还输你三分，耍横话谁还怕你不成！老子背后暗卫个打你十个！
“小兔崽子，你再叫遍？”
“死胖子，将军肚，欺负小孩孬种！”
忽然间，厌厌愣住
。
她……没听错吧？
刚才那句，是宋公子声音吗？是……宋公子声音吧。
厌厌双手攥着拳头，收在肋下，还随时保持着要冲出去战斗姿势，她转动小脑袋，扬起头，圆溜溜眼睛惊疑不定地打量着宋凌霄。
宋凌霄下意识地伸出手，按住厌厌肩膀，将她往自己身后拨。
他家小孩出言不逊！
什死丫头，卖你也赔不起，这是能跟小孩面前说话？
硬，拳头硬！
与此同时，厌厌怒气值也拉满，她往前走半步，准备捍卫自己尊严，让对面那个死胖子意识到自己刚刚犯多严重错误。
没错，自己尊严，只有自己去捍卫，厌厌从来没想过指望别人。
“辣块妈妈，老子今天不揍得你满地找牙，老子就跟你姓！”
“凭你，也配姓宋？
那股力道不大，却出奇地有效，厌厌紧握在肋间小拳头松开，她怔怔地望着怒气冲冲宋凌霄。
宋公子看起来好高，就像……个大人样。
宋凌霄这话出，乔祖谟完全没料想到，反而呆住。
宋凌霄身边工部主事贺情忙不迭地打圆场，试图将这句话遮掩过去：“乔侍郎，宋坊主，这次都是不对，都是教女无方，改日登门赔罪，你们两位大人有大量，就消消气吧，犯不着——”
贺情说到半，乔祖谟总算反应过来，他脸顿时涨成猪肝色，眼珠子往外凸出，凶相毕露地瞪着宋凌霄，他把抓住贺情衣襟，将孱弱男人猛地推开，大步走到宋凌霄跟前，抡起饭钵大拳头，就要逞凶。
事实上，也没有别人可以给她指望。
姐姐曾经告诉厌厌，没人能救你，除你自己，并不是因为别人没有同情心，而是因为没有人能够设身处地地为你着想，只有你自己知道自己是怎回事儿，你挫败，你坚持，你渴求，只有你自己才知道。
“感同身受”，是件非常奢侈事，等着别人对你感同身受，再替你出头，黄花菜都凉。
宋公子是个好人，但是宋公子也有很多时候不理解厌厌，今天，厌厌是没办法跟死胖子道歉，所以，让她最后再出格次——
“死胖子，你怎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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