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太狠
，
年百万字，那就是日更三千不断更，足足写满年，何况古代人不似现代人写书那
方便，可以用电脑打字，人家是用毛笔写，写写天，这个强度，对于古代作者来说已经是匪夷所思
。
何况飞飞燕又不是什文不名小作者，人家有脑洞、懂市场，是成熟商业作者，让人家以这个强度来写作，年只给二百两，这是什绝世黑煤窑出来究极暗黑包工头！
宋凌霄舒口气，看来苏老三解不错，飞飞燕这次来投诚，动机还是很充分。
其实，说句掏心窝子话，宋凌霄并不喜欢挖墙脚，尤其是挖名气很大作者，今天你能从别人那挖到他，明天就会有另外人从你这挖走他。
而且，有名气作者想法总是很多，如果不是自己培养起来，很难把握得住。
地聊图书出版市场，气氛很快就热络起来，飞飞燕开始向宋凌霄抱怨他老东家——建阳书坊。
“唉，说来惭愧，燕某人也算是个小有名气作者，这些年，也给余天王赚几十万两银子，奈何余天王手里银子流水似过，根本看不上
这种小作者，抽成更是天天地往下压，眼看就要揭不开锅，唉，日子难过啊，俗话说得好，钱难赚，屎难吃，就是这个意思吧。”飞飞燕手中捻着茶杯，脸苦闷地说。
抱怨，总是能快速拉进陌生人之间关系，尤其是他们立场相近时候。
“余天王？”宋凌霄问道，“莫非是贵书坊余象天坊主？”
“唉，不是他还会是谁呢，”飞飞燕感叹道，“余天王天纵奇才，经营书坊才华无人能敌，压榨作者手艺更是登峰造极。宋坊主，不瞒你说，这个事儿说出来挺丢人，但是今天和您见如故，您人品贵重，光风霁月，相信您，就把话往实地里说。”
作者嘴，骗人鬼，为拖稿能编出八百种理由，凭什认为他就不会在关乎自己利益事情上对你撒谎？
所以，综合以上因素，宋凌霄今天来见飞飞燕，并没有施展出全部功力去套近乎，他想先观察下，看看飞飞燕态度是什：如果飞飞燕是诚心想加入凌霄书坊，那他不介意给飞飞燕提供些便利，如果飞飞燕还有其他心思
宋凌霄不禁竖起耳朵，要爆料建阳书坊秘辛？快说快说，他想听！
“燕某人去年共为余天王写百万字书，所得不过这个数。”飞飞燕竖起两根手指。
“两千两？”宋凌霄已经往少里猜，毕竟人家给余象天挣几十万两呢。
两千两，已经是个惨绝人寰数字。
“两百两。”飞飞燕重重地从鼻孔里发出愤怒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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