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当什大事儿呢,你不禀报下,天就要塌下来。朱首辅,你告诉他,每年有多少举报谋反折子,在内阁压着呢?”皇上从鼻孔里轻蔑地“哼”声,就这?
“回禀皇上,每年都有千多封,平均到天,大约是三封。”朱勿用稳稳地回答。
苟玉书傻,顿时背后冷汗狂飙,朱勿用这不是在帮他,原来是在坑他!
朱勿用为什这做,苟玉书想不明白,他和朱勿用并没有仇,按照常理来说,朱勿用收到他折子之后,像别折子那样压下来就是,为什特意把他带到皇上面前,让他自己向皇上呈奏?
他太积极于表现,而忘记朝堂是什地方,大家都是人精,凭什就要让他这轻易地得到出头机会?就是这个疏忽,导致他行差踏错,现在被架在火上烤。
去,只是鬼方王狡诈得很,时间还找不到王帐所在。
“嗯,不错,没什大事,你把折子呈上来,宋郢批,便发下去吧。”皇上听完之后,心情不错,他就喜欢朱勿用来呈奏朝务,比以前傅玄让人舒服多。
朱勿用应,接着推苟玉书,让苟玉书自己说自己事儿。
苟玉书早就摩拳擦掌,准备在皇上面前表现番。
他个猛子扎到地上,屁股朝天,大叫道:“启禀皇上,臣有本要奏!此事关联甚大,牵连甚远,恐怕会引起朝野震动,民心窜乱,臣不敢妄自决定,因此呈上,请皇上圣裁!”
现在再去想朱勿用为什这做,沈冰盘为什恰巧在那个时候离开办公桌,都来不及,苟玉书必须先把眼前火坑趟过去。
“启禀皇上,臣举报这部反书,与其他捕风捉影情况不同,是部实实在在反书,而且,
屏风里静片刻,传来皇上不悦声音:“喊什喊,不知道朕在清修?”
苟玉书本来就是个粗人,习惯于“有理就在声高”,从气势上压迫对手,引起领导注意,这是他常用手法,但是在太和殿那种宽阔宏大场面下,他这招是有用,可是东暖阁相比之下只是个小殿阁,苟玉书吼嗓子,顿时响彻暖阁每个角落,连外面树上喜鹊都坐不住,扑棱扑棱飞走。
“臣罪该万死!”苟玉书噗地磕个头,音量减小些,“请皇上降罪。”
“有什天大事儿,劳烦你上朕跟前大呼小叫,你就不能跟朱首辅学学,你事儿有殿试大?有西北战事大?人家朱首辅都没像你似喧哗不休,御前失仪,你最好说出桩要紧事情来,否则朕就要降罪于你。”皇上语气之中是满满不耐烦。
苟玉书擦把汗,伏在地上,温声细语地禀报“反书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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