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有个怪脾气,说世上有情又有义,只能在烟花巷里找,所以他故事,只说给烟花巷里人听。梁某想啊,既然姑娘们都那喜欢听他故事,说明他在讲故事这方面有过人之处,不能因为他脾气古怪,就白白放过这个发财机会吧。”梁庆说完,合折扇,坐下。
众人陷入沉思,这个吴紫皋好像有点意思,但是,他故事只给被他嫖人讲,等于说拿不到他本子,拿不到他本子,怎评估到底适不适合出版?
“梁老板,你能让你手下姑娘帮个忙?”陈燧问道。
“唉,草民但凡能让姑娘们拿到他本子,也不会两手空空而来,六王爷有所不知,那吴紫皋规矩大得很,每次只讲段,要听下段,必须猜剧情,如果猜错,那就没有下段,时至今日,草民楼里姑娘,还没有能听齐半,更不要说看他本子。”梁庆感慨道,“不过若是你们有兴趣,可以派个人到草民楼里,草民叫姑娘们给你们讲讲《银鉴月》开头。”
尚大海顿时抬起头来,颇有跃跃欲试之意。
坊里自发来稿,都收集起来,放在达摩院里,他们随时想看稿子都可以过来看,苏老三天都在,热茶点心小食随时供应。
宋凌霄自己虽然已经事先看过遍,但是没找到合意,不过他个人口味不能说明什,还是得大家起集思广益,说不定就有漏网之鱼呢。
众人听到宋凌霄话之后,不约而同低下头。
就像课堂上,胡博士提问:啥啥啥啥啥啥啥,里面啥啥是啥意思?然后扫视下面同学们,大家都像脖子上挂铅球样,深深地低下高贵头颅。
宋凌霄甚至看见尚大海后脑勺上斑秃。
满金楼这种地方,对于他们这种家教森严官宦子弟来说,只是存在于传闻之中圣地,尤其是在《金樽雪》火之后,不少监生都蠢蠢欲动,很想
“……没有话,今天会就暂时开到这里,崔主事还会送些投稿过来,没关系,不着急。”宋凌霄收拾收拾,准备散会。
“等下,”梁庆突然站起来,“有个!”
宋凌霄挑眉,告诉自己,平等发言,谁都可以提选题。
“是已经被宋老板毙掉选题,不过嘛,反正现在大家也没有合意选题,就提出来,活跃活跃气氛。”梁庆“哗”地展开折扇,摇摇,笑道,“这个作者是楼里个恩客,说也奇怪,姑娘们都特别愿意给他打折,因为他人特别有意思,讲故事又好听,这个人叫吴紫皋,他手头有个现成本子,叫《银鉴月》。”
宋凌霄有些诧异,听书名,好像还挺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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