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梁庆正在东张西望,突然被绊下,这才发现,自己寻找人,就在地下蹲着呢!
“郑九畴?”梁庆跳开
腊月廿三是小年,停工停工,停学停学,各回各家,各见各妈。
郑九畴今年依然是个人过年。
和往年不同,他在桥洞下时候,至少还有几个乞丐带着他起去喝腊八粥,去踩点哪家馆子施舍馒头,大家每天起行动,倒也热闹。
现在,郑九畴个人蹲在状元宅里,再也没有个乞丐能接近他。
荷花池边上草丛结冰,草叶上形成层薄薄白霜,郑九畴蹲在草叶前,用手点点抠掉草叶上霜壳子。
“可是……”云澜有些担忧地望着宋凌霄,“公子不要累着,云澜真很害怕。”
宋凌霄拍拍云澜手背,叫他别担心:“不出七天,就好,到时候正赶上过年放假,咱们起出城上景山玩去。”
“好啊,好啊,太好!”尚大海先欢呼起来,“听说景山湖上已经结厚厚层冰,大家都在冰上骑马打球呢,还有兰柘寺在新年时候,会上头柱龙头香,有这——粗!凡是去兰柘寺后面月老洞求签人,律免费呢!”
尚大海你知道真多,不愧是杂学专家。
云澜却对室外活动兴致缺缺,比起在冰面上乱蹦这危险活动,他更希望把时间花在安全又安静室内,毕竟他还有那多书没看过呢。
梁庆来找郑九畴,门子说通报,进宅子找半天,出来跟梁庆说没见到人,梁庆直接火大,他可不想跟个门子浪费时间,直接把推开门子,大步闯进状元宅。
“郑九畴,郑大文豪!”梁庆边大喊,边搜寻郑九畴踪迹。
连自己家下人都找不到主子去哪儿,这都什事儿!
梁庆进来状元宅,才知道为什门子找不见人,这宅子里就郑九畴个,也没有个随身伺候人,哪儿那容易找到啊,说句不客气话,郑九畴今天就算是跳湖死,估计都没人发现,还得等交租子时候才觉察到人不见。
状元宅草木片颓败,不复李釉娘在时看顾精神,不过秋天也都过,冬天到处是凋敝之色,大雪盖盖哪里都差不多。
不过,宋凌霄能下地活动,还是个很好消息。
“嗯,那公子可要快点康复起来,云澜等着公子。”
……
新年就快来,街上洋溢着过年气氛。
作为大兆三大节日之首,除旧岁、迎新年,无疑在京州百姓生活中占据着非常重要地位,有些家庭提前三个月就开始置办年货,迟些也在腊月初大集上开始行动,直到腊月二十前后,大家年货基本置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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