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这样害!宋凌霄,是你怂恿骗她,现在又是你在她面前拆穿,你是不是和有仇?怎对不起你吗?你这样害?”郑九畴跌坐在椅子上,拍着桌子,开始怨声哀叹。
宋凌霄注视着这个大声抱怨着男人,他是个情绪化人,曾经,他就是以这套情绪化说辞,打动凌霄书坊大堂里所有听众,打动掌柜,也打动宋凌霄。
但是曾经,郑九畴是真执迷不悟,是真悲惨,悲惨到就像那雪里呜呜叫唤小狗,让任何个路过人都心生恻隐,宋凌霄把它抱起来,抱回家,拍掉身上雪,放
这样对她,和她当年骗你,没有什分别吗?”宋凌霄揉揉眉心。
“是啊,这不是你教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郑九畴有些得意地说道,“宋公子,如果不是你,可不知道还能这样报复个人。”
“可没有教你骗人!”宋凌霄有些恼火起来,他也不知道是怎回事,明明他不是那样想,可是被郑九畴带,就好像真是他出个很卑鄙很无耻主意样,“是想让你回到她身边,让你提醒她她做事曾经深深地伤害过个人,那个人是为她付出真心,她不能因为曾经身不由己就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她必须把欠下情还回来,善恶终有报,这个故事所谓打脸所谓爽,不过是让她意识到自己做错那部分,并且弥补给你罢。”
郑九畴怔:“可是,你明明教骗人啊,你教演戏……”
“演戏是为找个契机,把你安排到她身边!不是为让你成为第二个双彩釉!”宋凌霄头痛地说,“而且……算,事已至此,是来告诉你,李釉娘已经知道你写这本书,她应该也看到你写大结局。”
郑九畴好像没听见宋凌霄后半句话,他喃喃地自语:“可是,不成为第二个双彩釉,怎报复回去呢?”
宋凌霄想到句话,网络上已经用烂,当你凝视深渊,深渊也凝视着你。
“什?宋凌霄,你刚才说什?”郑九畴似乎终于从迷茫状态惊醒过来,他猛地抓住宋凌霄前襟,用股可怕力量勒住他脖子,“你说釉娘已经知道?是你、是你告诉她?!”
郑九畴双目尽赤,好似疯般,这些日子,他被李釉娘养白白胖胖,力气也恢复不少,当初吃几个包子都能把宋凌霄肋骨打青,此时更是逞起凶来不在话下。
宋凌霄却也不是原来柔弱小公子,跟着陈燧练这长时间,他力气也增涨不少,他挥起拳头,拳打在郑九畴左侧颧骨上,打得他个趔趄,迫不得已松开宋凌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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