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进京考试,本来最多年就回来,结果三年都没回家,没音信,郑家早就急死,想必中间也派人来找郑九畴,可是家人哪里知道郑九畴会在洒金河畔乞讨呢,自然是没找到。
郑九畴也没脸见家里人,他根本没法解释,为什他带着万贯家财来到京州考试,结果乡试乡试没考上,家财家财全败光……这三年来,他最怕就是熟面孔,街上看见和他爹差不多身形人,他都会吓得手脚麻痹,走不动道儿。
第三怕,就比较稀松平常,他怕生病。他看不起病,只能捱着,幸亏他底子好,三年来也没生什大病,只是手脚生些冻疮,看起来惨点。
“好,很好,这三条咱们都安排上。”宋凌霄,不,此刻应该称呼他宋导,宋导摸摸下巴,心中有主意。
郑九畴:???
。”
“原来如此……”郑九畴沉吟道,“那该做什呢?”
“你要卖惨。”宋凌霄说,“越惨越好,具体还没构思出来,话说,你现在最害怕什?”
郑九畴脸懵逼。
“这里人多眼杂,走,咱们回去商量大计。”宋凌霄冲郑九畴挤挤眼睛。
“不急,咱们不急,这几天你先把你经历过事情写写,等到乡试放榜那天,们再上重头戏。”宋导给郑九畴倒杯热茶,“你好好休息,养好体力,这样上戏时候,才能全情投入,只要这出戏演好,咱们复仇正片就可以开始。”
听到“复仇”二字,男主角·郑九畴个激灵,胸中情绪翻涌,重重地点点头。
……
距离乡试放榜还有几天,宋凌霄边筹备放榜当天演出,边斟酌起答谢陈燧谢礼。
谢是肯定要谢,毕竟救命之恩,但是时间拖得有点久,口头致谢似乎已经弥补不这两天怠慢,宋凌霄决定,在回到国子监点卯之前,给陈燧买件东西,表达自己感激之情。
郑九畴不明白为什要在李釉娘面前卖惨,他已经够惨,沦为叫花子,还当众跳河,什惨事儿没干过,也没见李釉娘从她绣楼上下来,来救他救。
想到过去许多时候,也许李釉娘就在楼上看着他,看着他在洒金河畔狼狈不堪地求生存……郑九畴恨得胸口发紧,不由得重重捶下心脏。
但是,宋凌霄说他有办法,郑九畴决定顺着他试试。
如今,乡试放榜在即,郑九畴最怕就是落榜——虽然可能性特别大,乡试旦落榜,意味着他又要等三年,他可能等不起。
第二怕就是他爹上京述职,外省*员进京述职,本来是三年次,这次因为皇帝修建宫室,往后推半年,算算时间,他爹郑广宗也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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