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莫问归道,“浔阳有姓张大户人家,张家大少奶奶便是个哥儿。有回,这个哥儿来热潮,正巧他夫君出门在外,短时间内回不来,哥儿被热潮折磨死去活来,便请去看看,问有没有法子能减轻他痛苦。”
虞麓道:“你把药方给那个哥儿吗?”
“给。”莫问归讽刺道,“开始,他们对千恩万谢,可旦说此药使用过度会伤及阴跷时,他们立刻翻脸,
“……”
“不行,你笑得太勉强。”
就在虞笙忍无可忍,打算找莫问归撕顿时,莫问归终于施舍般地给虞麓两包药。“热潮时,用开水冲开喝下便是,孕夫禁用,否则对胎儿有损。”莫问归道,“然,是药三分毒,太频繁使用此药易伤及哥儿阴跷,你已用次,下次考虑清楚再用罢。”
“伤阴跷会如何?”虞麓问。
“不孕。”莫问归扯扯嘴角,像是在看好戏,“所以,你若是想要孩子,还是趁早找个男子嫁,让他替你解潮比较好。”
”
虞麓擦擦手,把虞笙拉到边,低声道:“二哥,他说必须把他伺候高兴,他才会给们解潮药。”
“给他剥葡萄他就高兴?哪有这容易。”虞笙愤愤不平道,“他肯定耍你。算,你别理他,等未岚回来让他想办法。”
“可是秋念热潮再过几天就要来,等表哥回来恐怕来不及。”秋念成过亲,生过孩子,他热潮比他们要难熬得多,每次都像没半条命,虞麓实在不忍心。“他不过让做些无关紧要小事,只要能拿到解潮药,依他也无妨。”
“你们说完没?”莫问归喊道,“说完虞笙去绣花,虞麓过来陪。”
虞麓愣愣,“多谢神医提点。”
“不过你刚来完热潮,为什这着急要药?”莫问归看眼正在绣花虞笙,“莫非……你是在帮别人要?”
虞麓如实相告:“府上有个守寡哥儿马上要来热潮,不忍看他受折磨,这才急求解潮之药。”顺便再给虞笙留份以备不时之需。
莫问归意味不明地笑笑,“是。”
虞麓看着怀里药包,好奇道:“这药如此神奇,为何之前从未听说过?神医难道只给用过?”
莫问归是虞笙救手恩人,虞笙再气也不能对他怎样。他悻悻地拿起绣花针开始绣花,同时要忍受莫问归对虞麓“欺负”。
“虞麓,你别叫‘莫神医’,叫‘莫哥哥’就是。”
“……”
“去给莫哥哥倒杯茶来,要温普洱茶。”
“你别总是苦着张脸呀,好像多委屈似。你笑个,笑个就给你药,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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