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子,虞笙每日都去秋水堂报道,开始他复健之路。
莫问归查看过他伤势后,扔下句,“救不。”
“啊”虞笙心里那点星星之火被浇得只剩下渣渣。
“呃?”虞麓被问住。对啊,只是喂个药,为什要脱衣服?
两个少年陷入沉默,在沉默中,虞笙消灭夜宵,道:“那想那多啦,明日还要考试,们早点歇息吧。”
由于虞笙向许婉儿撒小小谎言,虞麓只得留在虞笙这过夜。两人面对面躺在床上,虞麓突然说:“二哥,莫问归知道身份,他……会不会告诉七表哥?”
很有可能,毕竟莫问归是晏未岚好朋友。如果虞麓身份曝光,那他肯定也瞒不住。相比于晏未岚从别人那里知道,他更希望自己能亲口告诉他。“你有请莫问归帮忙保密吗?”虞笙问。
“有。”虞麓郁闷道,“但是他说‘不帮,滚’。”
这倒是虞笙没想到。在原着中,每个哥儿都被热潮折磨得死去活来,连皇后都不例外,他们除忍着或让夫君帮忙,也没有其他办法。如果真有可以解潮药,那就是造福天下哥儿福音啊,放到现代就是可以获诺贝尔奖那种。
虞笙兴奋起来,“那是什药啊?怎样才可以买到?”
虞麓摇摇头,“这个恐怕只有莫问归知道。”
“如果药方是他发明,那这个姓莫还挺有本事。”说不定真能治好他手。虞笙心里重新燃起希望,他琢磨下莫问归这个人,道:“不过他脾气好像不是很好。”
虞麓垂头丧气,“把他给得罪。”
“……别想他,们睡觉。”
次日,虞麓已经全然无恙,非常顺利地完成第二天考试。虞笙也还算顺利,至少没有交白卷。
考完试走出考场,虞笙顿感轻松。无论结局如何,他都尽力,现在终于可以心安理得地做自己想做事。
姜画梅知道近几个月虞笙被拘在家里闷坏,如今也不再管他,随他怎闹腾。虞笙犹如匹脱缰野马,天到晚鲜少在家。虞策对此很不开心,“放榜之后,就是翰林图画院考试,看你这个样子,是对考试胸有成竹?”
虞笙露出个神秘兮兮笑容,“大哥放心,心中有数。”
虞笙奇道:“你做什?”麓麓这懂事乖巧性子还能得罪别人?
“把他给打。”
“哈?”
虞麓窘迫道:“他把抱……把带回秋水堂,然后开始脱衣裳,以为他要……”虞麓耳尖羞耻地红着,“就、就拳打在他脸上。”
虞笙安慰他:“你这是本能,不能怪你。不过……他脱你衣服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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