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麓勉强笑,“还好,就是没什力气。”
四肢发软,身体发热是来热潮前兆之。虞笙不知道该说些什,现在无论说什都改变不事实。沉默许久后,他哑声道:“麓麓,要不你还是……”剩下话太过残忍,虞笙实在不忍心说出口,可是聪慧如虞麓,又怎会猜不到他想说什。“二哥,从现在到真正发情,还有多久?”虞麓问。
虞笙摇摇头,道:“不知道,这个是因人而异。秋念从有轻微预兆到热潮,会有日多时间,而只有两个时辰。”
虞麓脸颊被熏得微红,靠着虞笙肩膀,闭着眼睛道:“二哥,想赌赌。”
虞笙对虞麓回答并不惊讶,这种情况换做是他,他肯定也不甘心就这放弃。“可是,这个风险实在是太大。”虞笙理智道,“万你在考场上发情,释放出情香,你让屋子考生怎办?同时,你身份会,bao露,哥儿冒充常人男子参加科考,往大说,是欺君大罪,到时候连虞府都会被你牵扯进去。”
当晚,虞笙没睡好觉。方面是担心虞麓,另方面是因为考前焦虑,这种感觉让他想起来当年被高考支配恐惧。他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过许久才沉沉睡去。
次日,虞笙满身疲惫地醒来,用过早饭后在家人簇拥下上马车。姜画梅,虞策和虞歌会亲自送他去考场,其他人则在门口相送。
虞麓精神头还是不怎好,强颜欢笑地和许婉儿说着话。窦姨娘带着虞笛在姜画梅面前说堆好话,姜画梅却连个正眼都没给她。窦姨娘自知自己不受待见,识趣地退到边,含笑看着姜画梅为儿子忙活来忙活去。
虞笛嗤笑道:“夫人不会真以为二哥能考出什好成绩来罢,就他那狗啃样文章,看眼都嫌脏眼睛。”
窦姨娘表情没有半点破绽,仍旧是那副温柔可人模样,嘴上却道:“咱们府这位嫡出二少爷,只是个虚有其表草包罢,不足为惧。倒是那个三少爷……听说,连大少爷都夸他文章好呢。”
虞麓低声道:“如
虞笛目光沉沉,“那娘准备怎办?”
窦姨娘慈爱地看着自己儿子,“三少爷再怎有出息,能越得过大少爷去?只要大少爷日还在,旁人都不算什。”
虞笛双拳紧握,恨恨道:“那个王均儒怎没砸死他们,可惜。”
“别着急,”窦姨娘悠悠道,“你父亲身子骨还健朗着,咱们有是时间。”
出发时,虞笙特意让虞麓和自己同坐辆马车。他握住虞麓手,发现对方手心上全是汗,连呼出气都是热。虞笙不安道:“麓麓,你可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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