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笙跟着张婆子来到前厅偏殿,这时虞麓已经到。虞笙见他脸色苍白,眼下还有淡淡青色,关切道:“麓麓,你脸色不太好看,是太紧张吗?”
虞麓摇摇头,勉强笑道:“多谢二哥关心,就是昨夜没睡好。”
虞笙左右瞧瞧,见其他人都在忙活,没人注意他们,便凑到虞麓耳边,用只有他们能听到声音说:“麓麓,待会你先用那个方形玉簋定簋,无论你是哥儿还是常人,都会用另外个定——记住吗?”
虞麓看着虞笙,轻颔首,“记住。”
过没多久,张婆子从外头急匆匆地走进来,“时辰到,二位少爷请随来。”
两人对视眼,跟着张婆子走出去。
定簋大厅分为内外两厅,内厅除虞孟青,坐都是女眷和哥儿,外厅则是常人男子。虞笙和虞麓顺着外厅朝里走,虞笙余光瞟见两边坐着人,觉得自己就像在走红毯般。路走去,虞笙看到不少熟悉面孔,虞家叔伯堂哥,姜家舅舅表哥;晏未岚坐在尾端,虞笙路过对他淡淡笑;至于坐在最前端,不是别人,正是虞笙最不想见人——舒王李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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