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笙从怀里掏出画纸,“就是这样,尺寸都标在上面。”
伙计接过画纸瞅半天,笑道:“这种样式玉簋金世缘之前出过,库里说不定还有存货,客官要不要看看?”
“不用,要和你库里肯定不样。”虞笙左右看看,朝伙计做个过来手势。伙计走近步,虞笙贴在他耳边,轻声道:“玉簋里玉,不要和田玉,你给换成纹理相似玉。”
伙计吃惊,“客、客官,只有和田玉才能吸收哥儿血,换别玉都不成啊。”
“这知道,”虞笙道,“你就说可不可以做,至于价格嘛,那都好商量。”
寻常大户人家买玉簋,都是由主母亲自来挑选,这个伙计在金世缘干几年活,还是头次见到这半大少年来光顾他们生意。这个少年衣着光鲜,身上处处透着精细,看就是出自世家贵族,差不多十四五岁,正是要定簋年纪。
虞笙在店内随意逛圈,只见里头摆着各式各样玉簋,形状不,青铜上雕花也各具特色。虞笙指着其中个玉簋,问:“这个多少钱?”
伙计举起两个巴掌,“客官,是这个数。”
“百两?”
伙计嘿嘿笑,“客官您说笑,咱们金世缘玉簋和其他小门小店里可不样,用都是上好和田玉,由名匠精心打造而成……”
伙计有些心动。现下各家各户出哥儿越来越少,个玉簋可以用好多年,他们生意年比年差,又不想降低价格把玉簋卖给平民,只能扛着招牌硬撑着。
“这事个伙计可做不主,还是得让们掌柜拿主意。”那伙计道,“客官不如先去楼上雅座喝口茶,禀掌柜就向您回话?”
虞笙点点头,“可以啊,你这里除茶还有什吃?”
虞笙跟着伙计上二楼,边吃吃喝喝边等伙计消息。他凭栏而坐,刚好可以看到楼景象。他坐下没多久,金世缘又来两个客人。
其中个看上去约莫三十岁,容颜阴柔清秀,竖着玉冠,眉间点红印,举止神态像极大家闺秀。
虞笙深吸口气,做好被吓到准备,“你就说多少钱吧。”
伙计笑容可掬,“千两。”
“……”千两在这个时候对小家小户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对虞府而言不虽然不算什,可虞笙吃穿住都在家里,每个月零花钱都是固定百两影子,他时半儿还真拿不出千两银子来。
虞笙想想,问:“你这里除卖成品,可不可以定制?”
“当然可以,现下正时兴按照客人自己想法做玉簋呢,”伙计道,“不知道客官想要个什样玉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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