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虞孟青来罚,可就没有打手心这简单。虞策再次想起被禁足支配恐惧,赶忙伸出手心,“娘,您尽管打,打到您消气。”
刚开始五下,姜画梅都是下狠心打。可当她看到虞策眉头紧皱,虞笙疼得直抽气,手心红片,心又软下来,敷衍地再打两下,烦躁道:“行行,你们都回自个儿屋里待着去,以后别在面前晃悠,看着你们就烦。”
虞笙和虞策对视眼,低头垂眸道:“是。”
大哄完,小自然也不能落下,两人带着几件小孩子爱玩玩意儿来到虞歌院子里,准备伏低做小换取妹妹原谅。
虞歌毕竟年纪还小,根本没生他们气,反而觉得虞笙装病演戏这件事挺好玩。虞笙在她软磨硬泡下,和她拉勾上吊百年,答应她下次有戏定要她起演。虞歌又拉着两人陪她踢半日毽子,这才放过他们。
仆妇,抢下仆妇手中鸡毛掸子,朝着虞笙狠狠抽。虞笙痛得“嗷”声,憋着泪可怜兮兮道:“娘你打吧,不躲。”
姜画梅气得眼眶发红,“你、你这个臭小子,竟然为个外人,撺掇你大哥和起把娘骗得团团转,你到底怎想,啊?!”
虞笙吸吸鼻子,老实道:“未岚表哥在家不受宠,若不和他起收拾,姨母根本就不会重视这件事。”
“所以你就要骗娘?!”姜画梅歇斯底里道,“你知不知道,娘以为你真被毒蝎咬,心都要碎!你妹妹哭那大半日,眼睛都哭肿。结果,结果你竟然是装……你是嫌娘活得太久,巴不得娘早点归西吗?”
被姜画梅这说,虞笙心里越发难受,“娘,笙儿知错。”
秋老虎过去后,天气渐渐凉下来,秋风习习,天高气爽。
十月日,晏府传来消息,晏元岚婚事已经定下,他未
虞策也颇为动容,道:“娘,此事是和二弟思虑不周,保证,绝不会有第二次。”
姜画梅宠孩子是宠到骨子里,三个孩子就是她命。原着里,虞策和虞笙相继惨死后,她带着对虞歌牵挂郁郁而终。昨日看到虞笙躺在床上动不动,她也是半条命都要吓没。孩子们做错其他事情,她都可以二话不说原谅,但是她不能忍受他们拿自己命开这种玩笑。昨天有多伤心,她今天就有多生气。“伸手。”她道。
虞笙抿抿唇,伸出自己小手手。姜画梅斜睨着虞策,“还有你。”
“?”虞策指着自己难以置信道,“娘,都这大,您还要打手心啊?”
“你不服?”姜画梅冷声道,“你不服就把这件事告诉你爹,看他怎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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