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杨没说什
，只是
边喝汤，边拍
拍方南
后背。
将桌上夜宵扫而空，两人起去厨房洗碗。
打开水龙头，常杨转头问身边方南：“
常杨手里拿着包烟，身上有股淡淡烟草味，应该是刚从门外吸烟回来。看到方南从厨房出来，他从身边文件包里拿出个药瓶，用手背推到方南面前。
“这是欧美牌子褪黑素，改善睡眠效果很好。”常杨对他说，“小方，你晚上如果实在睡不着，可以试试吃这个。”
将菜盘放上餐桌，方南又进厨房拿两双筷子，递给桌边常杨双：“谢，常哥。”
常杨也没和他客气，拿过筷子就开始吃热腾腾夜宵。
刚来英国时候，方南还有些人生地不熟。常杨带着他熟悉圈市区和校园，还带他办火车优惠票和电话卡，两人现在私交还算不错。
王冠，有点像个国王。
录像里，方南给它扔些面包屑，大鹅吃完后仍不满足，张开翅膀扑腾着过来叼方南裤腿，呱呱叫着不让他走。
“剑桥镇鹅。”方南说，“像不像你。”
毕梓云把男朋友拉黑小时。
来到英国后，方南为省钱，没有租住价格高昂学生公寓，而是找人转租学校附近近郊民宅。两层小楼民宅里共有五间卧室，目前加上他住三个人。三人共用厨房卫浴，分担水电账单，租金整不算太贵。
盛碗豆腐汤，方南问常杨：“你怎也没睡？”
“今晚忘吃褪黑素。”常杨叹口气，“现在每天不吃两片，晚都别想睡。”
方南默默夹菜。
他记得常杨攻读是认知神经科学相关博士学位，应该对这类激素很解才对。助眠保健品不能多吃，否则会影响人体松果体分泌。他这样长期服用，就不怕会产生依赖？
不过他在这个领域不是专家，常杨才是，他也不太方便对这件事指手画脚。
住在楼下是个意大利男孩，在读本科最后年，在民宅里住时间最长。和方南层另外名住客也是从国内来，比方南年长几岁，已经在英国待两年，正在攻读博士。
没那个夜夜在自己身边熟睡人，方南调整很长段时间时差，还是没办法很好地调整过来。在英国待快个月，他还是习惯每天凌晨三四点起床，做个夜宵填饱肚子，再接着回床上睡觉。
从实验室回到住处已经是晚上十点，左右也睡不着，方南写完下周要交论文，下楼走进厨房做饭。
他简单做两个菜，白菜豆腐汤，韩式泡菜炒饭。
端着盘子回到餐厅，方南发现餐桌前已经坐个人。是住在他隔壁那名博士生，常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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