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宗述羡慕看范纯仁眼,再想想自己,因为要袭爵,并不用与其他同窗那般谋求前程。虽说听起来很轻松,但总觉得大丈夫生于世间,理应做出番成就。
但你要是问他以后具体想做什,他也没具体目标,此时感受到好友意气风发,不由心中烦躁。接着又看向狄咏,“你呢?木头脸,是想去武举那边耍耍吗?”
狄咏摇头,简洁却异常坚定道:“已经与家中说好,去登州水师处从军。”
其他三人面面相觑,俱是脸震惊。
伴着月光,起在花园中消食。
清风拂过,连夜色都是暖。
……
结业考试后,叶小安仿佛褪去半层皮,两眼失神靠在石椅上,宛如座被吸干精气雕像。
赵宗述斜着眼睛鄙视他:“说,你至于吗?之前不是在家恶补过,怎样也能混个结业吧。”
叶安挥挥手:“你懂什,就是因为恶补才这样。”也不知老师从哪儿得来消息,知道国子监要考试,异常严肃认真,除辅导功课外,还配备系列“陪考大套餐”什考生必备食谱、考生必备作息,如何训练考前记忆力……
弄得叶安仿佛重回高三,如今好不容易完事儿,实在不愿触碰惨痛记忆。
赵宗述表示自己不懂学渣苦,转头兴致勃勃道:“话说祭酒去你们府上拜访吗?”
三人皆是点点头,叶安情况特殊,家里他自己说算。而且也称得上家财万贯,王安石知其能耐,又微微解他背景,便只是找他闲聊两句,未多加干涉。
范纯仁就不必说,他年纪也不小,是时候下场参与科举,之后大概是正常流程,王安石更建议他去地方上锻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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