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虽说抱怨,却始终不敢在嘴上说。没办法,自打他媳妇孙芳害他爹失里正位置,自己这房在家便直不受待见。有时候连饭都吃不上,还被打发去县里给他哥摊位打下手,每日忙得累死累活。
眼看就要过年,必须趁着年前多进些货,好趁机捞笔。现在正逢忙碌,租驴租牛根本排不上,于是刘二与侄子便帮着往家里抬。今日已经往返两趟,这是第三回。
刘希到底是年岁小些,有点撑不住,还开始不自觉耍上脾气。眼看天就要黑,伴随着风雪怕是更不好走,刘二无奈,只得与其说别事,试图岔开话题。
“希哥儿明年便要从郑夫子那里毕业是吧,怎不再读些书。”
“害,就那点玩意儿,早就学会,反正家里也没指着考科举,随便去酒楼当个算账也挺好。”刘希混不在乎,他们整个学堂,连去参加解试都没几个,大部分与自己样,学会写字便给人打工去。
,小定会替少爷看好。”
知他说在理,可心中总不是滋味,毕竟来时候是两个人起来,回去就只有他自己。于是不甘心道:“可梅香呢?你们兄妹俩还是第次分别这久吧,不回去看看吗?”
元宝犹豫下,但还是拒绝:“们俩兄妹深受少爷与老夫人大恩,不过是这点小事,定要帮您办好才行,否则还有什脸面待下去。”
望着其坚定面孔,叶安感叹,这趟汴梁之行,元宝收获比自己大多,整个人都成长不少。不像他,看似花里胡哨搞不少东西,心却越来越迷茫。
既然对方已经打定主意,叶安也没有再劝,如今他手里不缺钱,直接雇支护卫,乘马车回家。许是离得近出手大方,再加上是国子监学生,牙行之人有心讨好,随行之人皆是器宇轩昂好手,连马车都十分宽敞。
县里活计也挣不几个钱,跟摆摊卖货也差不太多,还不如卖货,好歹是自己做东家。哎,这小子这些年读书也没少花钱,看来们这农家人也就别想这些花里胡哨。刘二心中感叹道。
而刘希却不知他所想,依旧没心没
临行之际,叶安回头望眼气势恢宏东京城墙,这几个月经历事,遇见人,不断在脑海中回放。最后化作声叹息,上车离开。
……
刘二吃力推着小木轮,沿着村间小路往家走,在他身边自己侄子刘希手里拿着四五个篮子,累气喘吁吁。
“二叔,不行,还有多久才到家啊。”刘希忍不住放下篮子,捶着腿询问道。
“再走个多时辰吧。”刘二望望四周,但暗中皱眉道,前提是你得正常走,而不是如今这样两步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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