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继续不紧不慢:“实不相瞒,其实那部戏官家十分喜欢,在下正构思新剧本想要呈上去。”接着满脸期待看着对方。
男子:“……”眼见实在不是这小子对手,撂下几句狠话后带着人匆匆离去。
国子监学生不明所以,但看叶安三两句就把人说溜之大吉,都十分钦佩,围上去疯狂吹彩虹屁。
邢文静走上前,脸色灰败说声谢谢,如果不是叶安,还不知道要闹到什时候。但即便如此,他也够丢脸。
他人缘虽不好,可毕竟与大家是同窗,看见他如此狼狈,两忙将其拉到斋舍里,拿出衣服让邢文静换上。
伯,府中也轮不到两个外人做主。”
“你!”那对男女好像被戳中痛点,女人张牙舞爪便要上前撕扯。范纯仁作为斋长,又是深受老师们信任,理所应当上前阻拦:“住手!国子监岂容你们放肆!小心上报到朝廷。”
谁知对面似乎完全不怕:“好啊,你去告啊!来没在国子监里面闹事,二来本身就是这小子亲叔叔,就不信邢家家事你们也要管,况且……”男子怨毒看邢文静眼:“倒是想见见官家,好好上报下定远伯府事。”
邢文静心下紧,下意识拉着范纯仁衣袖,犹豫摇摇头,而范纯仁也想起对方女子身份,便也迟疑没有开口。
那男子见邢文静如此行事,更是肆无忌惮,大声嚷嚷让对方把金子还给他,倘若不然就把定远伯名下地契交出来。
“换什换!”赵宗述立刻跳出来,把人连哄带赶撵出去,此时屋内就剩叶安他们几个。
“额……那啥,们也出去,你慢慢换嗷。”几人顶着邢文静目光有些坐立不安,也匆忙告退。
而邢文静从开始便没说话,只是沉默看着这切,在叶安四人刚打算推门离开之时轻声说句。
“你们知道吧?”
“没有!完全不知道!”赵宗述
此时国子监无课,祭酒与大部分博士都不在,剩下也不想管这闲事,时间竟任由其大放厥词。
叶安忍不,上前想说点什,谁知见那男子就觉得有些眼熟,唔……三角眼、短粗眉,这不就是那日追踪陈芸姑襄阳王府爪牙吗?
那男子显然也认出叶安,下子全都明白。可恶!原来是这小子!他原本就觉得奇怪,为何国子监学生给官家祝寿能扯到陈芸姑头上,此番来闹事也有打探消息意思,原来此人正是国子监学生!
叶安面带笑意与之打声招呼,给对方气得够呛,刚要开口,结果叶安抢先道:“大官人可曾看过阿芸传?”
“???”男子满头问号,这是在跟自己耀武扬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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