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宗述明显不信,并表示自己小时候曾因父亲调职关系在南丰呆过几年,现在那里还有家里旧部,要是有这样位狠人,他早就知道。
“是真!当时都传开!”萧静静最见不得别人怀疑自己,连忙争辩。少年们跟着打趣他,闹作团。
“咳咳,”此时外边传来两声重咳,转身只见王安石站在门口,冷冷道:“吵吵闹闹成何体统!明早还要上课,赶快去睡觉!”
守约斋学子立刻如鸟兽散,叶安坐在最后,拿着手中抄到半作业,刚好跟王安石四目相对。面对大佬吃人目光,欲哭无泪……
……
眼:“想什呢?连郭中和都老老实实在监里住,谁能拗过王祭酒。”
“也就是这说……”
“也未必,”萧静静摇摇扇子,两颗兔牙在灯光下格外闪耀:“据所知,不是有个天天回家吗。”
屈承志打他头下,“天这冷还扇扇子!这点热乎气都被你弄走!”
萧静静吃痛捂头,继续科普道:“话说你们都没算过吗,国子监共八十人,十六人斋舍,最后还多出个,那人到底是谁。”
在国子监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又过去两个月。虽然最早有些不适应,但时间长,众人也渐渐习惯。小孩子自来熟,成天同吃同住关系都好不少,拿叶安自己来说,已经能跟其他斋舍人说上话。
这段时间上课、陪潘元青整理文稿、深夜还要自习,总之叶安过得是特别充实。虽说考试什仍然还是倒数,但也没刚开始那惨烈。所以当王安石通知有大事宣布时候,国子监所有人都好奇究竟是什。
“马上就是乾元节,你们身为国子学首批学子,到时候要去与官家祝寿,都去准备下吧。”宋代每个皇帝生日都是大节日,宋真宗
大家面面相看,此时才反应过来,对啊,到底是谁。
“邢文静吧,”范纯仁冷不丁道:“直独来独往,你们都没发现。”他也是因为此人在学业上压自己头才多加留意。
“没错,就是他!”萧静静有些艳羡,“袭爵就是不样,平日根本就没人管。”
萧静静是个嘴欠又好打听,当即便将邢文静家里事说遍。这邢家本是开国功臣,结果连死邢老太爷和邢大两个家主,官家怜其孤苦,便破例没有让邢文静降级袭封爵位,依旧是定远伯,让特批进国子监念书。
“不过啊,听人说,那二位死另有蹊跷。”萧静静神神秘秘,成功把所有人注意力都吸引到自己这边,得意道:“京城当时都在传,那邢文静与家人关系恶劣,从小养在南丰,那两人死,就是他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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