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娱乐方面比较匮乏,虽说汴梁城百姓可以晚上逛夜市,但时间久难免也有些厌烦,如此便需要些新鲜东西刺激。
而最近,开封府就闹出件大新闻。传说中江湖新秀“蝴蝶剑”盛修竹在大相国寺经营酒楼里,跟老板澄晖和尚发生冲突。二人相约比试剑法,盛修竹输,便赔给澄晖纹银百两,而澄晖输,就连续二十天每天公布道自家店内镇店食谱,由天下人共同见证。
开封府人沸腾,先不说盛修竹,单说澄晖赌注。倘若价值相当,那个食谱便值五两。乖乖!那得是什样菜啊!大家纷纷脑补,并感叹要是澄晖真输,他那店恐怕也干不下去。
之后又陆陆续续传来不少莫名其妙消息,比
足百五十万,再加上周围城乡,哪种赚钱目然。更何况,叶安也不希望连“吃糖”这样事也要分个三六九等,如果白糖成为奢侈品,那简直都不如上辈子穿越前。
没有办法,他只得与澄晖起,去各大食肆处赔礼,努力说服对方。但是众东家不是装傻充愣便是冷嘲热讽,最后个也没谈下来。他俩又降低价格,吸引些小食肆,同意帮着推广。结果次日那些店全都被汴梁城中地痞找麻烦,再见到二人跟见到鬼样。
“他奶奶!”澄晖恶狠狠啐口,这“锦食社”比他们大相国寺还要黑!说起来也是可惜,当年这些社兴起时候,秉持原则是“德业相劝、过失相规、礼俗相交、患难相恤”。并由地方士绅牵头组织,商家自愿加入或退出。没想到发展到现在,成个控制人身和思想制度。
“老弟,们现在怎办?”澄晖阴沉着张脸,他也就是随口问,因为答案已经很明显,只能去走富人路子。
奇怪是,叶安此时面色却十分平静,甚至有心情与澄晖开玩笑:“李老哥,如此看来这是‘天下苦秦久矣’啊,你当时到底怎人家。”
澄晖不大好意思:“害,最早开店时候,他们就来跟要社费,大相国寺从来都是跟旁人收钱,哪有养这群吃白食道理,最后全被老哥撅回去。后来店里不挣钱想降价,又来找叨叨,便直接让武僧与他们说。”
叶安:“……”行吧,真不愧是流氓寺院。想想又问道:“那大哥食肆,如今还开着吗?”
“开啊,就在城南。”澄晖微微愣:“你不会是想靠那家店来推广吧,那店被锦食社打压不成样子,地点也偏,况且只靠家怕是很难。”
摇摇头,叶安心想,你肯定觉得难,但身为从信息时代穿过来,恐怕大多数人都会那两样营销炒作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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