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冰
时不知道说什
，翻开笔记本，“积点儿口德。”
“不是俩电灯泡吗？”
“……”谌冰好笑，“你傻逼吧，赶紧坐下。”
谌冰弹指勾着他衣摆往下拽，萧致不仅坐下
，坐得太急，重
不过萧致神色毫无怠慢，明显非要听到那个称呼不可，否则松手是不可能松手
。
谌冰只好喊：“哥。”
萧致唇角笑意加深：“早喊不就完。”
“……”谌冰又去抓他手。
不过这次萧致没反握，显得有点儿清高：“大庭广众，你就牵起来？”
“……”
谌冰没忍住，手放到桌子底下，在他手背用力掐把。
不过刚掐完就被萧致反手握住，攥紧没松开。
萧致底下抓着他手，上半身坐得极其端正，面上没什情绪，丝毫看不出他握着谌冰手。
谌冰好笑：“你放。”
不适合搞学术，更喜欢跟人打交道，做决策，当管理。
跟他完全不同，刘思敏还好，考前再怎都得补补课，而方协就是天生搞计算机怪才，他从来不上课考试还能考90多分。
——但方协完全没有和人交际能力。
大学包容性比高中强，及格是对学生身份基础要求，至于及格往上精力就要看自己愿意投入到哪儿。想从事学术研究好好搞学习，想投入世俗生产就尽快积累工作经验，所以，找到属于自己出路更重要。
复习到中午。
收住。
谌冰扫眼他卷面：“能及格吗？”
萧致：“说不准。”
“……”
萧致所在学院对高数要求特别高，考试也变态，遇到极品老师挂科率能到30%，做几套题后萧致眉眼不善：“这教授是牲口？”
“……”
谌冰莞尔，扒拉着筷子吃饭。
吃完，萧致递过餐盘回来：“冲，继续学习。”
还是整理上午高数题型。
下午对面那两个人没来，就剩他俩，萧致扫眼对面空荡荡座位：“这俩电灯泡终于走。”
“放？”
“放。”
萧致夹筷煎鱼：“叫哥哥。”
谌冰更加好笑。
神经病。
萧致关上书：“吃饭。”
谌冰也起身。
去二楼食堂，萧致端着菜过来，坐下：“还有两周半，考完就能回去吃家乡菜。”
谌冰没有他热情：“
到哪儿吃都样。”
“……”萧致好笑，给他在白开水里涮涮肉片，“冰冰又委屈。”
地狱级难度。
不过好在出题范围不太宽。
谌冰拿过他历年真题，稍微看看，开始给萧致整理题型。
“不用太细致，混个及格就行。”萧致说。
他到大学以后，逐渐认清自己能力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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