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致抽出他
手。
谌冰手长得好看，白瘦，指骨修长匀称。仔细看除
今天输液没有任何针眼或者接受过医疗
“每天跑跑跳跳，学习玩耍，没生病吧？”
“没生病。”
“……”
萧致挑下眉，目光落在他脸上，仔细打量后说：“真没生病？”
问完萧致觉得白问，照医生说法，
般经历生死无常大病才会留下心理创伤，谌冰现在看起来好端端，比起初中小孩儿模样还抽条得腰直腿长，怎
都不像生病年会有样子。
谌冰待在这里不舒服：“什时候能走？”
“快”，萧致说，“等这半袋输完你烧退些，
们就走。”
“回学校？”
“你回学校应该也是回寝室睡觉，没人照顾你，不然跟陆老师请假到家来。”
“……”谌冰现在人不舒服，没有太大意见不过想想说，“每次都去你家，陆老师不生疑？”
谌冰身高腿长，白白净净，看起来身体不错，早之前谌冰说自己身体不好萧致还没当回事儿，但陪他来医院过程中无意听见过好几次他喊疼。萧致虽然不太明白，但想搞清楚这是怎回事儿。
萧致说：“有个朋友平时看起来身体不错，但生病，或者进医院，就喊疼，但也没具体说出哪儿疼。”
“是吗？”医生思索后说，“他身体没有病痛痕迹？拍片看过没？”
萧致垂眸想几秒：“应该没有。”
医生放下手里茶杯。
谌冰看他会儿，泛灰眸底气质有些冷，说话若无其事转向别处。
“怎？”
萧致想想到他身旁坐下，捧着他脸左右打量：“你今天不还说疼吗？哪儿疼？”
“……”谌冰怔下，“没疼。”
“还没疼？打针都喊疼。”
“没事儿，俩关系好。”
“……”
谌冰感冒容易冷，重新坐回床上，拉着被子搭住膝盖及腰身。
萧致坐在旁边，想会儿问：“你高过得怎样？”
“……”没明白他为什突然问这个，谌冰说，“还行。”
“那可能是心理创伤吧。”医生说，“在这方面不专业，不过以前有病例，幼年因地震被埋在水泥板下两天两夜，中年还时常犯头疼，感觉有人用钉子钉她脑袋。”
“这种情况属于精神创伤，可能你朋友以前罹患过严重疾病，出现些心理问题。”
旁边有人找医生开会，他临走前丢下句：“不少癌症病人康复后就是这样，有条件带他去看看心理医生，注意检查身体。”
医生离开办公室。
萧致回病房时，谌冰正就着热水喝药。他微微弯着腰身，卫衣往上拉，露出截清峋腰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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