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对视，谌冰突然感觉说不出
尴尬。
他不自在，想偷偷离开，萧致
眼就看出来
，本来状态还好好，周身气压瞬间变低，眼底情绪开始涣散。
萧致说话不客气：“干什
，睡就想走？”
“……”
谌冰卡住，不知道该说什。
操。
谌冰后背发凉，对着镜子脱掉t恤。
接吻事情确定，但看到锁骨和胸口残留红痕，谌冰感觉自己世界观都有点儿崩塌。在此之前他直觉得自己是个心里只有学习好男孩儿，但夜之间，性方面名词全部贴到自己身上。
谌冰看着镜子，有半分钟处于“为什会这样？”脑内轰炸。但接下来，他又冷静下来。
必须先离开这个地方。
在旁边萧致怔秒。
看到他，昨晚记忆冒出来。
就记得自己跟萧致在床上翻来覆去地亲，不止于此，亲完还有进步举动。但谌冰感觉这也太疯狂，跟小说电影似，完全不符合自己循序渐进稳健性格。
谌冰捏着被角掀开，萧致还没醒。床上也没有什奇怪痕迹。
谌冰下床时每个动作都是煎熬，脑子里全是萧致掀开衣服亲自己，从锁骨咬到腰腹，似乎……
萧致偏头看会儿别地方，话里有点儿嘲弄，可能是生气，也可能气自己昨晚感情白费。
“谌冰，”他嗤声。
“你当自己出来嫖？”
避免跟萧致当面对质。
谌冰出卫生间前听会儿门外动静。没动静，估计萧致还在睡觉。
谌冰拧开锁门，本来预定路线是到床上拿手机，然后开门出去，等回学校再想想怎跟萧致发消息。
但他刚开门，预想中还躺在床上睡觉萧致居然已经起身，坐在床沿，换身干净黑t恤，垂着视线看着脚下地砖。
听见动静，萧致抬头。
谌冰心里骂句操。
他垫着脚往下踩，下床后回头重新看看萧致。还沉沉地睡着，没醒。
谌冰总感觉昨晚是做梦，那个尺度对他来说太大，等他到卫生间镜子面前，看清楚唇角伤口时怔秒。
——跟昨晚萧致粗,bao吻来时力度重合，落下这枚小小伤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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