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晚霞漫天,稍带着橘红粉色涂染半片天空,属于大城市极其难得景观。
萧致示意:“看窗外。”
谌冰转过去,眸底被那些极为艳丽色彩涂亮。
车内人都看向窗外,为这座城市难得诗情画意。
搭着铁杆温度发烫,谌冰有点儿走神,突然感觉这刻可以铭记到永痕。某天他跟萧致看完电影回来,在摇摇晃晃公交车上,看到这样美丽风景。
傍晚下班人比较多,上去,只占到个座位。
萧致:“你坐?”
谌冰:“你坐。”
“不要演这种无聊戏码,”萧致上去,“坐十分钟,换你。”
公交车开始摇摇晃晃地行驶。也许是刚才那个梦缘故,他现在精神状态不怎样,脑子里昏昏沉沉地犯困。站半晌,谌冰不自觉挨着萧致座位闭眼打瞌睡。
谌冰手又被他紧紧握住,他手冰凉,皮肤也泛着凉意,连骨骼和肌肉都绷很紧。萧致目光落在他脸上:“你别是犯什病吧?”
“……”
谌冰挣开手:“没事。”
萧致不相信他这句话。
但谌冰已经不愿意再去回想刚才梦境。
颤颤,睁开眼时,视线里落满漆黑阴影。
“怎?”
谌冰重新闭上眼,手指紧紧抓至肌肉颤抖、嵌入伤痕,才反应过来是萧致手。
萧致直没松开,仍由谌冰握紧。
耳边声音清晰,萧致气息拂过鼻尖:“是不是不舒服?”
直到车到站,萧致说:“到。”
萧致提醒他:“十分钟到,换你。”
座位靠近车窗,傍晚阳光落下,余晖斜斜地找到公交车里来。
谌冰慢慢睡着,萧致看他半晌,伸手扶住他肩膀充作短暂枕头。
从看电影主城区商圈到九中大概个半小时车程,中途谌冰想起身,被萧致按下去。
直到再次被叫醒。
他对自己重生认知很简单,那就是把这辈子利益最大化。以前事能给他敲响警钟,但人不能总沉湎于过去。
谌冰调整完心情,电影也放到尽头。
出影厅大概五点多,萧致低头看下表:“该回去上晚自习。”
谌冰:“地铁,公交车?”
来时候地铁萧致忘怎走,正好看见辆公交车,人挤得爆棚,拽着谌冰往上面跑。
他声音介于少年和成熟之间,带着滚烫温度。电影还没放完,影院内除音效没有别动静。
谌冰坐两秒,唇角轻轻扯扯:“没事。”
少年脸色苍白,额头冒出冷汗,除此之外看不出任何端倪,萧致低声问:“是不是太闷?”
谌冰看他半晌,摇头说:“做个噩梦。”
“梦是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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