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时恬耳朵烧起来,紧张地站起身。
算,身体上抚慰,他现在应该也感觉不到。
不如做点别。
时恬想许久,才确定可能让他闻到自己气味是最好安睡方法,犹豫之后,时恬踢掉鞋子,慢慢往病床上爬。
闻之鸷面朝另头,占床,空出位置并不多,时恬掀开被子缩进他背后空间。
你怎又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
你,不会疼吗?
想着,时恬越发凑近,闻之鸷眼帘轻轻掠下,极轻挣动,像雨天里飞燕振翅,能感觉到他血管里疼痛在轻微蔓延。
就这下,时恬不知道怎回事,慌忙抬手紧紧给他抱住,怕他再疼下。
不就是,bao虐信息素吗?
空气中残留着信息素余韵,时恬感觉周围空荡荡,特别寂寥。远远看见闻之鸷躺在床上,半侧过身,不知道有没有睡着。
“闻哥?”时恬小步跑过去,隔着被子捅捅他,“又来。”
闻之鸷没动静。
他手搭在脸侧,感觉像刚被安抚很久情绪才稳定,也可能是镇静剂缘故,陷入昏迷。
没得到回应,时恬扒着病床慢慢在他身边蹲下,视线平齐方便打量他。
门内出来,说:“他稳定,你们还有事吗?”
湛明指下病房:“能不能进去看看闻哥?”
应慕怀:“不能。”
湛明无奈说:“那没事。”
应慕怀也嗯声:“你们可以走。”
听说,之所以有些人展露出那强烈攻击性,是因为没有安全感,觉得周围全是伤害。
或许闻之鸷伤害别人时候,也正是因为自己正被伤害,才完全不能自控。
时恬想想,双
时恬心说,安抚你就行。
该怎办?
时恬不确定他昏迷身体哪些身体机能还在运作,他试探,凑近闻之鸷唇边,轻轻碰碰他微凉唇瓣。
——完全不同感觉。
闻之鸷主动亲自己时,同样部位,却比此刻热情和野性强烈到不知多少倍,半是攫取,半是缱绻。
Alpha颈侧添新伤口,那张平日散漫高冷脸此时意外有憔悴意味,沾着血絮,莫名却炽烈又夺目。
时恬凑近,轻轻碰碰他伤口。
闻之鸷依然没有醒来意思。
时恬现在满心里,看着他,脑海回荡个问题。
你怎又受伤啦?
角落里,时恬站起身,像是询问:“能进去看他吗?”
对时恬有另层标准,应慕怀说:“他想见你,而愿不愿意见他,是你选择。”
时恬嗯声,发现应慕怀是很单纯直来直去,对他印象好很多。
“那进去。”
时恬走进病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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