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莫名的,今天虽然是惩罚,却很开心,步子迈的特别大,冷空气吸入肺腑,又一点一点滚烫地吐出来。
意识逐渐漂浮,他产生了很难产生的感觉。
活在阳光底下,站的挺拔,又笔直。
作者有话要说:夏侯侯:你哪儿来的闲钱?
时恬:老公给的。
时恬走的时候,那几个挑事的正忙着喊家长,去医务室,跟老师卖惨,累的一批。
时恬转回视线,夏侯侯也不可置信:“我们就这么走了?”
时恬默默说:“应该是吧。”
夏侯侯松了口气:“我还想的是,要真闯祸了,就报咱闻哥的名号。”
“……”时恬静了静,说,“我也是这么想的。”
,老师才开始问:“到底怎么回事儿?”
时恬指了下头顶:“可以查监控,他先侮辱我们的人格。种族歧视都要坐牢了,性别歧视还敢这么嚣张?”
“……”
那男生正坐在地上,捂着腿,疼得直冒冷汗。
骨头被硬物击打,是个人都知道有多痛。
夏侯侯:哪儿来的打人底气?
时恬:老公给的。
夏侯侯:听说你有性生活了。
时恬:……还是老公给的。
夏侯侯明白了,恍然大悟:“难怪你刚才打人那么横,我他妈还以为是兄弟情。”
时恬指尖搓捻着虎口的伤疤,莫名其妙,又抿着唇笑了笑。
他踢了踢夏侯侯,朝操场进发:“先跑步吧。”
五圈,挺远的。
他平时跑个三圈就喘不来气。
老师也没听他一面之词,挥了挥手:“全跟我来政教处!”
过去,查监控,对口供,虽然性别平等法已经颁布了有些年,但阶级观念根深蒂固,时恬其实猜测就算老师谁先撩,谁犯贱,也会向着Alpha说话。
没想到老师给监控盯了一圈,说:“去操场跑五圈,明天检讨交到政教处。”
接着,示意他们仨可以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