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笑着,闻之鸷漫不经心但有点儿阴沉视线转过来。
“……”
时恬止住笑,继续往嘴里塞橘子。
湛明围着闻之鸷打转:“说不听是不你,你这跟以前有什区别?迟早把老婆搞没,前车之鉴懂不懂?”
无差别攻击半天,闻之鸷实在没忍住,揪着湛明衣领拳挥过去:“批话不少?”
闻之鸷开柜子放盆,湛明跟着他背后转:“别问怎知道你在医院,有人报警校门外Omega进入发情期,下午查考场,就你俩缺考。闻哥,告诉你多少次,不要把人搞进医院,你就叛逆!”
“……”
湛明还拎篮水果,时恬剥根香蕉咬着,就津津有味看湛明挤兑闻之鸷,特别有意思。
闻之鸷懒得说话,整个眼皮垂下去。
“搞得人家受伤,平时念念叨叨不挺心疼吗?兽性上来就不心疼?”湛明不清楚时恬伤怎样,反正出来见穿干干净净,还以为来医院看妇科。
现在跟时恬说这事,似乎时间太早。
闻之鸷觉得挺有意思。
从开始他就清楚,只有时恬能闻到自己信息素,而且会——非常喜欢。
就像自己喜欢他样。
*
人说也不会懂。”
“……是吗?”
闻之鸷莫名挑点弧度。
时恬说兴奋,两只眼睛发亮,似乎回忆起那个味道:“连跟他生几个孩子都想好。”
闻之鸷嗤笑声:“那好像有点儿着急。”
也没认真打,湛明闪身躲过,听见萧危旁边淡淡地念单子:“腿部皮肤撕裂,不是腿间撕裂。”
湛明:“……”
时恬:“……”
关键他声
——更何况吧走路也有点别扭。
闻之鸷又端着个盆儿,离奇地跟着。
肯定有情况。
时恬噗嗤声笑,吃完香蕉剥橘子。
每次看见闻之鸷被当成禽兽百口莫辩都好好笑。
处理好伤口,时恬穿上干净衣服,蹦跳出浴室门。
不过刚出去,跟病房里三三两两人对上视线,整个楞在原地。
湛明消消乐都玩快两把才等人出来,抬手亲切挥着:“嗨~”
闻之鸷端个医院盆儿跟时恬背后,被堵着,抬起视线,湛明老油子似笑:“共浴结束啊?”
时恬眨眨眼,懵逼地往前蹦,蹦到床边坐下。
“……”
时恬丧不少,耷拉着脑袋:“也对,都不知道他是谁。”
闻之鸷拧开药瓶,拇指抵着螺旋,莫名其妙有些走神。
那天晚上不知道怎回事,或许因为时恬发情期诱导,他信息素第次分泌过量,盖过血液味道。
不过也就那瞬间,像探手跟时恬打个招呼,转眼就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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