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雀震惊地看着白鲤,他除喝醉那次,何时这主动过?
“主人小时候明明很喜欢。”
白鲤神情很是无辜,仔细看却又能发现那深藏着笑意。
“你……好啊你,竟敢把小时候那丢人事拿出来说!”
“属下知错。”
“当然在意啊,那可是你心愿,最初相处那几天里,你就说这个心愿,能不在意?”
红雀蹙眉,理所当然地答道。
“原来主人这些年……”
“这有什可感慨,别说这事,好饿,陪吃早餐去。”
红雀知道白鲤在想什,连忙打断他话。
庄逃走,顺理成章地,以为这个念头是自己执念。”
红雀轻轻笑,摇摇头道:
“可是谁不想呢?大多数人也只是想想而已,更何况根本不知道自由为何物。”
“因为和你说那些话,你才……”
“嗯,当时就想,自由到底是什,让这执迷,等知晓后,才彻底被它吸引。要不是你和说过那些话,又何来执念,说不定现在还在山庄里当影卫呢。”
红雀在心里开始盘算着怎教训白鲤,转念就想起许多之前事。白鲤是亲手打过自己,还不止次。
白鲤还不是影卫统领时,曾当过段时间队长,那段时间里他经常以各种理由教训自己,教训完还会亲自行刑。
虽然后来知道他这其实
“是。”
走到石桌前,白鲤脚步顿,忽然说让红雀在这等他片刻,不多时,红雀就闻见熟悉香甜气息,转头看见白鲤端着个冒着热气小碗走过来,红雀只看眼就知道那是蜜糖鲜奶酥。
“你还会做这个!好香。”
红雀刚要去拿小勺,却忽然被白鲤轻巧地拦下,之后……被他嘴对嘴喂口鲜奶酥。
“你……你做什!”
“主人……这在意属下说过话。”
白鲤心中颤,时间百感交集。长久以来白鲤直认为是他厢情愿地想要护着红雀,帮红雀实现那自己不敢去做愿望。而他对于红雀而言,不过是个好用庇护所,会关心他大哥,多年后或许还会惦念着旧情,又恰巧生新情愫,这才愿意与他互通心意。
不过总体而言,他只是个可被替代路人,十分幸运路人。若是哪天旧情淡,红雀又遇到更合心意人,他便再也得不到红雀这多关心。
可是白鲤刚刚发现,或许自己在红雀心中,是特殊,是唯,不会因为哪句话惹恼红雀就被他厌弃,也不会因为服侍技巧被别人超过,就被他替换。
或许……自己在红雀心中,真想他在自己心中那般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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