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月再三确认白鲤安然无恙后,多日来愤怒与担忧下子潮水般褪去,疲惫席卷而来,竟时没精力去管红雀哄骗自己劣迹。
更何况埋藏在霜月内心多年往事终于说开,又惊喜地发现自以为被自己害死表兄还活着,下子松快许多,不知不觉就说许多。
“唉,表兄本不应该去做影卫,他本来被分派到商部,是个很轻松职位,比每天出生入死影卫不知要好上多少……几年前,上届宫主与商部暗桩对接,唯独没接到表兄消息,其他暗桩也说确实是折人。
“当时怎也没想到,表兄竟然会去做影卫……这说来,原来当年折损那名暗桩另有其人。”
霜月慢慢地诉说着,红雀听上去却并不十分惊讶,反而有种原来如此感觉。他还记得自己许多次都感叹白鲤身形实在不适合做影卫,骨架比自己打上许多,身体也没那柔韧,训练时不知要多吃多少苦。
“你做什!”
“你和白鲤……到底是什关系?”霜月警惕地问道。
经过反复确认,霜月终于知道自己幻想中那些红雀对白鲤虐待苛责都是不存在,红雀见霜月只是心护着白鲤,便也卸下之前对峙时气场,只当她是白鲤故交对待。
“他没有虐待你?那你手上伤……”霜月仍旧不放心地问着,只是少之前敌意。
“指枷是假,伤痕是之前受刑时留下,主人把救出来。”白鲤已经从刚才痉挛中恢复过来,解前因后果后对这个自称是自己表妹人没有半点印象,态度十分平淡。
“会不会和他失忆有关,说起来,白鲤以前也会失忆?”红雀还是忍不住问道。
“唉……表兄从小就这样……谁欺负他他转头就忘,再苦训练,哪怕到所有人都私下里抱怨程度,他完成后也依旧面不改色,问就是早忘有多累……明明才过几刻钟不到!”霜月表情有些愤愤。
“最严重是次他偷溜出去后……忘回来路,在外面转悠三天!”霜月说着,又转为满脸自责,几次欲言又止,终究是换个
“那……这段时间里,他也没有……”
“没有,主人待极好。”
白鲤微微蹙眉,红雀看出他有些不耐烦,这才发现原来白鲤耐心远没有自己以为那样好。
“你还知道待你极好啊!那你还三天两头地请罪,想让看你受伤心疼是不是!”红雀想起自己中蛊后白鲤变本加厉请罚,忽然就有些委屈。
“不……不是……属下知错,请主人……”白鲤话说半,就被红雀瞪闭嘴,副被人欺负模样,心里却泛起丝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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