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白鲤怀中,仰头正看见他焦急神情,想说些什让他安下心来不必着急,张张嘴却发现自己此时说话都费力,只得捡重点说道:“不……不可能是毒……肯定会发现……”
“那主人这是……主人稍等,属下去叫乐阁主来……”
“不必……他也不会……这倒像是……种蛊……说起来……聆月宫擅用蛊,是大意……”红雀虚弱地喘着气,艰难地摇摇头“蛊……”白鲤脸色突变。碎片化记忆下子涌入脑海,解蛊仿佛成自己极为熟悉,反复练习过多年技艺般。
“怎,你会?”红雀疑惑地往向白鲤,半开玩笑地问道。
“主人!主人您别再说话!”
“……主人……”转过几个弯,白鲤忍不住又低声哀求着,只求主人能把他和锅至少放下样,话还没出口就被红雀瞪回去。
路上红雀顺便命几名小侍将其余几道菜并碗筷送进屋,等红雀终于把白鲤放到床上,他后背已经出层薄汗,僵直地坐在床上等着红雀发作,却不料红雀只是看看放在桌上砂锅,柔声问道:“最近有胃口?”
“是,不必再劳烦主人。”
“那就乖乖吃饭,别再劳烦喂你。”
“是。”
脉门被白鲤把扣在手里,红雀惊讶地看着白鲤,他情绪十分激动,倒像是突然想起什。
“主人……可否……再信属下次……”白鲤声音发着颤,几乎是用祈求语气说着。
“就次……求您……”声音中又添几分哽咽。
白鲤见红雀有些艰难地点下头,连忙将红雀扶起,将有些颤抖手掌贴在他后心上。
关于蛊应知识记忆涌入脑海瞬间,白鲤已经再不报任何澄清自己奢望,突然要为主人做
“慢点吃,你吃噎着也得麻烦给你喂水。”红雀看着因为自己句话紧咽两口饭白鲤,轻叹声,耐着心慢慢嘱咐着,自己也因为路上温着饭香忍不住吃大口。
香而不腻炖肉咽下,红雀有瞬觉出些异样,连忙下意识地舌尖抵着上颚催动内力查毒,几番确认后并没有查出不妥,再看看同样用餐白鲤也毫无异常,便只当是自己想多,放心吃起来。
可渐渐,胳膊却使不上力,随着筷子夹住块土豆啪声落在桌上,紧接着是又是咔哒两声,连手里筷子也拿不住,将要倒下身子忽然被白鲤把抱住。
“主人!出什事……莫非是中毒?”
红雀早已将自身经脉封住,此刻并不十分慌张,不管是毒还是其他什,封住经脉至少能将其蔓延延缓几个时辰,这是红雀在试药时用来救命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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